完全不知是死是活。
卿尤在一旁看着，心里五班沉渣。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绪。面色复杂极了。最怕的不是自己是蝼蚁，而是高高在上以为自己是天下最尊贵的人，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
别人抬抬手就能捏死的蝼蚁。
这种落差，最是难受。也最是让人崩溃。
老鸨捏死所有下人之后，他转头，看了眼昏死在墙角的郑妃。背起了手，就回头看向了卿尤。
“留住你也可以。”他说道，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此刻的卿尤还能奢求什么？不过就是这一条命罢了。只要面前这个人能给自己这条命，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老鸨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