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收回了看着天际的目光，一扫院中，很是无奈：“既然都不说，我也不强求。你们说得都对，自己的劫难自己跪着也得过去，旁人帮不了也帮不得。我不问是谁了。我就问一句，那人我认识不？”
院子中有燕雀叽叽喳喳清脆的声音，挤着在屋檐下筑新巢。下人们安安静静地坐着自己的事儿，一点儿没因为主子们之间的情绪而有所紧张。就好像没看见似的，一点儿不受影响，各司其职。廊下院子里拜着神翕点着蜡烛喃喃自语的仆人专心极了。
这样看起来，他们跟凡人真的无二了。好像就是凡人一般，一般的过人间的节日，一般的拜神求佛。
但他们都不是。常戚戚晓得，他们都不是。只要有事那也不会拜神求佛，直接去神界找人就行。
过了好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常臻抬头看向常戚戚，忍不住开了口，“姑姑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