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微臣并非是去玩乐,而是去寻清歌姑娘的。”
弹劾赵相如的官员张达一听,立即喜形于色道:“皇上,乐坊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吾等都是知晓的,况且赵大人还找了清歌姑娘,那这不就是去寻欢作乐的吗?”
“张大人,你这是误会本官了。”赵相如一本正经道:“本官前日在诚安侯府门外遇到过清歌姑娘,而当时有个男子一直在纠缠清歌,本官便出言相助,帮清歌姑娘解围。”
“但那男子是国子监的学生,本官怕他仗势欺人跑去乐坊骚扰清歌姑娘,所以昨日便特意去了一趟乐坊,询问清歌姑娘与那男子有何关系。”
他装模作样的叹气道:“诸位想来都是知道的,清歌姑娘身份特殊,即便她现在是身处乐坊,但她身上流的是皇家的血,可不能随意被人欺辱,不然皇室的颜面何存?”
“本官这是为了皇室着想,而张大人你竟然听风就是雨,不等查明真相,就迫不及待的在皇上面前诬陷本官。”
“你我同是御史台的同僚,却不想你竟如此的心肠歹毒,毁我清誉。”
赵相如站在殿中摇头叹息,一副看起来十分伤怀的样子。
张达一看,差点没被气死,他指着赵相如,抬头望向皇帝,情绪激昂道:“皇上,赵相如昨日酉正时辰才从乐坊离开,若只是个问几句话而已,哪里需要这么长的时间?”
“他分明就是在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