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军纪,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
但其他营房,大抵还不至于这么糟糕,眼前这个,算是反抗军里最无赖,最不堪一用的那群人了。
别说是旁人看见了,就连他自己,都对这帮无赖颇感头疼。
若是方依连这帮人都能收拾妥当,与方依合作,他便也放心了。
祝天河使了个眼色,身旁的副官便是走进大营,将这营房管事的给提了过来。
那管事的早已喝得酩酊大醉,满身的酒气扑面而来,被提到了方依跟前,尚且还迷迷瞪瞪的,瞧见方依长得漂亮,便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
“帮他清醒一下。”
方依冷冷地说道,当即便有一位副官提来水桶,给这家伙浇了个透心凉。
一桶水淋下去,那厮方才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抬眼瞧见眼前,祝天河带着一众副官全数到场,吓得那厮赶忙抱拳一拜:“参加各位大人,小的贪杯误事,实在该死!”
“没错,身为营房管事,把营区管成这样,的确该死。拖下去砍了。”
方依摆了摆手,用着一种轻描淡写,毫不留情的语气吩咐道。
祝天河几人互相看了看,颇有些由于,但当方依侧目瞪向他们时,他们也属实不敢开口求情,只好上前一人,提起那厮便要拖出去问斩!
顷刻之间,那些个原本在营房里东倒西歪的人,赶忙收起手里的玩物,纷纷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看向方依。
“大人饶命!小的不懂如何带兵,实在不是有心的!大人饶命啊!”
那厮发出一阵凄厉的哀嚎,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祝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