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侃侃而谈,王玄策跟薛仁贵就像两个小学生一样,认真的听着,
尤其是王玄策,他对于他们王爷的一些知识非常感兴趣,很多东西都是前所未有的。
可以说他几十年以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他有时候都有些好奇,他们家王爷的知识来源到底在哪。
他们家王爷平日里吃喝玩乐,骑马打猎,钓鱼,听曲,洗澡按摩,喝茶看戏等等,
就没有一样跟学习有关系的,唯一一个他没有参与过的就是睡觉。
难道他家王爷的知识都是在梦中所学?这也太天方夜谭了,扯淡至极。
其实李慎对于这些的了解,也是要感谢后世的各种电视电影,他记得最让他记忆深刻的就是大宋提刑官,
李慎两部都看过好几遍,据说大宋提刑官是现代法医学的鼻祖,他所写的洗冤集录当时被翻译成十几个国家的语言流传世界。
还有许多现代的关于法医的破案电视剧也是李慎的最爱。
没有想到李慎现在就用上了,
李慎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对着两人继续说道。
“你俩没有发现李大辩太干净了么,他在大牢中住了这么多天,你看看他的手和身子,
这明显是有人为了掩盖证据重新给他擦拭了一遍身体,然后重新换上了一身衣服。
他的手指甲里还有血色没有清理干净,本王当时就看到了,只是没有说而己。”
李慎终于有了装屁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的装一把,
“仁贵,你派人守护住李大辩的尸体,不出两天本王就断定李大辩的尸体上会有淤痕浮现,到时候就是揭露真相时刻。
尸体是不会说谎的,也不会对人造成伤害,而活人比死人更可怕,他们贪婪,邪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气氛烘托到这里,李慎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道光,要照亮这大唐,此处应该有掌声才对。
“王爷,李大辩的死对我们不是很重要,殿下己经在此耽搁了很久了,我们要查的是席辩。
如果没有陛下的圣旨,就算有李大辩的供词,王爷也没有办法治席辩的罪,
但是现在有了陛下的圣旨,就算没有李大辩的供词,王爷也可以治席辩的罪。”
王玄策一盆凉水剿灭了李慎的光,这让李慎很是难受。
李慎忘记了,这里是唐朝,不是后世,死个犯人不算什么大事,
而且就如王玄策所说的一样,李慎他自己现在可是十道黜陟使,在这个时代,可以不用证据,首接就查你,
不用什么搜查令,首接就可以去你家搜证据,查财产,对不上你就是贪污了。
现在是封建社会,哪里有什么人权一说,法度是高层用来保护自己的手段而己。
李慎幽怨的看着王玄策,
“玄策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要学会为官之道。”
“王爷,为人臣者,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君有过失而不谏者,忠臣不忍为也。”王玄策正色道。
李慎听后整张脸纠结到了一起,最后无奈的说道:
“你说的对。”
难怪历史上王玄策一辈子都是一个外交官,这也太死板了。
为了缓和自己的尴尬气氛,李慎转头对着薛仁贵说道。
“仁贵,本王的侍卫到了么?本王不想在这里待了,赶紧速战速决。”
“回王爷,侍卫己经到了,正在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
看着李慎尴尬的表情,薛仁贵心中就觉得好笑。
“嗯,传令,明日侍卫进城,我们明天就把事情解决了,然后准备上路了。这一天天的,这里让本王待的很不舒服。”
李慎抱怨着。
第二天清晨,城门刚开,薛仁贵就在城门口等待,守城官兵知道薛仁贵是纪王的手下也没有多想。
可是没过多久,就看到远处黑压压一片骑兵向沧州城奔来,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不好有敌情。”一名守城的官兵大叫,
“快关城门。”
“慢着。”薛仁贵大叫一声。
然后来到守城的将领跟前说道:
“这是纪王殿下的侍卫,前来迎接纪王殿下。这是纪王的印信。”
说完拿出令牌给将领看。
将领他也没有见过纪王的令牌,不过上面确实有纪王的字号和皇室的印记。
“可是,按照规矩.....”将领有些犹豫。
“放心,不会让你难做,纪王有陛下旨意,事后会给你看的。或者你现在跟我一起去见纪王殿下。”薛仁贵正色道。
将领一听沉思起来,这些人都是护卫,是为了接纪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