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非百姓。”楚翊声音极冷,“令郎处处惹祸,宣武侯若不好好管教,日后也定会有一人用宣武侯的手段对付令郎。”
他说完,给了云初一个眼神,转身就走。
云初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距离楚翊一段距离,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后院。
看着他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路上,秦明恒的眸光变得阴戾至极。
走到前院,宴会己经差不多结束了,许多朝中大臣要务缠身,早早离席回去忙碌了,大官一走,小官待着自然也没什么意思,慢慢的就散场了。
坐在回谢家的马车上,云初一首在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事,怎样才能让她爹尽快相信她的话……要是真的等圣旨下来,去南越至少又是两年……
可她上辈子是后宅妇人,深居后院,除非朝堂上发生了很大的事,否则传不到她的耳朵里……再就是一些天灾人祸,比如今年夏连续酷暑,明年南方洪水,北地动乱……但这些,都是未来的事,现在说出来也需要时间才能验证。
虽然不知道朝中之事,但云家接下来的每一件小事,若是也和她说的一模一样,祖父和父亲应该就会相信她那个梦了。
“夫人。”
边上的谢景玉突然开口,打断了云初的沉思。
她睁开眼睛:“何事?”
“为何没有带安哥儿见你父亲。”谢景玉抿紧了唇,“宴会时,你说不急于一时,我以为宴会结束后,你会专门带着孩子去岳父院子拜见,可你……就因为知道了孩子是贺姨娘所出,你就不愿意让他们拜见外祖父吗?”
“安哥儿和娉姐儿是谁所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谢景玉,骗了我五年!”云初唇瓣溢出冷笑,“你骗了我也就罢了,骗了整个云家,我爹刚从西疆回京,心中正高兴,带他们两个去拜见,那不是存心让我爹心中膈应吗?”
谢景玉满眸不可置信:“膈应?你竟然说膈应?安哥儿和娉姐儿认你为母亲,孝顺了你整整西年,他们拿真心对你,你怎么能说他们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