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郁槐之于他,是恶心,但是必须吃下口的肥肉。现在的郁槐……他仿佛,像是上了瘾一般,只要想起她,便能想起少女雪白的肌肤紧贴着他,软声求饶的乖软温柔模样。
他冰凉的指尖滑到女人的锁骨上,随即水声哗啦,他将浴缸里的人抱了起来。
傅挽被忽然的失重吓醒,下意识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她睁开眼,不期而遇地撞进谢越泽漆黑凉薄的眼里去,一时之间竟然抽不回来。谢越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姐姐,再躺下去就要感冒了。”
傅挽心头微怔,面上不显,只是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眯眼笑道:“抱我回房间。”
谢越泽伸手将浴巾披在她身上,便抱着她转身走向房间。傅挽坐在床上,一边在心里默念稳住,一边伸手勾起自己的真丝睡衣,从肩头拉上去披上。
低头系着边角的带子,微微勾唇,媚眼如丝地看着好整以暇地等在床边的男人,“我记得,我没叫你今天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