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吗?”崔沅质问谢冰夏。
傅挽忽然心头一凉,一把把崔沅推下讲台,直接把人扯出教室,“我有妈,你们和我没关系。”
“整整十五年,你甚至都不肯见爸妈一面,爸妈要是知道你宁可去男同学家里住,都不回家,会多生气多难过!”崔沅理直气壮地质问傅挽。
傅挽挑了挑眉梢,“我倒是希望能气到他们。”
崔沅气道:“姐姐,你太自私了。难道爸爸妈妈不是你的亲人吗,你就因为有了新的妈妈,不肯认他们。”
傅挽忽然不太生气了,在她眼里,呵护她的爸爸妈妈都是好人。
就连逼谢冰夏捐献肝脏,都告诉崔沅她是自愿的。
“我得告诉你,是你爸妈故意抛弃我的,因为算命的说我的是崔家的灾星。至于你的肝脏,是他们带着律师过来,告诉我,我给你捐献肝脏,他们给我妈治病。”傅挽慢条斯理地说完,冷冷一笑,“大小姐,世上的每件事,可不是只有你眼里看到的,才是真正的事实。”
崔沅看着面前眉眼清冽坚定的少女,她看起来温和而有锋芒,一句一句话,都像是一个远比她见过更多天地的远行客。
而她自己倒像一个胡闹的愚昧小童,崔沅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心虚和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