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着急,也得先恢复好身体……” 她俏脸微红,柔声低语:“先生,何必急于一时!虽然上次洞房,你最后没成功,我们只能先做假夫妻,但我已经知足了!而且神医也在搜罗上古奇方,黄帝内经中的房中术呢!” 她轻轻拍着郭嘉大手,心头滋味难明! 自己明明记得,是颜良没有挡住吹针的,先生却说成了文丑! 而且先生的手还在发抖,什么事情能激动成这样的! 一定是夜里最着急之事! “什么真假夫妻,不许胡说八道!” 郭嘉一把甩开手中酒杯,神色变幻,终究老脸一颓,讪讪笑道:“球儿,此事千万不能再提了!我每日喝着药酒,其实就是为了尽快养好身体,毒打华佗一顿,也好出了这口恶气!” 他心头暗恨! 早年放浪形骸,不知身体可贵,不屑生命长短! 可如今心怀大志,岂能再无视身体,放纵享乐! 否则壮志未酬身先陨,何其不幸! 现在被华佗医治三个月有余,身体已经大有好转! 可恨华佗这个老东西,竟然在洞房夜骗自己喝药酒,简直欺人太甚! 之后还胡扯什么上古奇方,黄帝内经中的房中术! 早已失传的医方,哪有那么好寻! “先生,我又不傻,岂会在外人面前提起!” 球儿明眸扑闪,神色毅然:“不过到了交州,我也会盯着先生,一定得坚持喝药酒!而且现在的药酒,都是将军送来的果酒酿成,已经比从前的好多了……” 郭嘉神色一僵,狠狠拧了拧眉心,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若无其事道:“好!” 他不知蛋疼兄病情有没有好转! 不过此刻作茧自缠,却是自己有些蛋疼了! 他也不愿就此事多谈,只是强自保持着从容,希望尽快到达交州! 可惜皖城之大,实则就是整个庐江! 马车吱嘎吱嘎前行,却依旧还在皖城的商业圈内! 一阵嘈杂声起,一队步卒忽然奔来! 扬州新军统领蒋钦,快步到了马车前方,看着颜良,文丑,稍稍迟疑! 郭嘉撩开车帘,微微招手,泰然自若道:“阿良和阿丑都不是外人,你有何事,尽可直言!” 蒋钦依旧踟蹰,显然并不放心颜良和文丑! 颜良闷哼一声:“蒋统领,扬州是我等重生之地,我等若要生乱,早都乱了!” 他不再多言,径自离去避嫌! “先生,我已经说过多次,我姓文!” 文丑却是面对郭嘉,一脸无奈:“此事暂且不说,不过先生当知道我们兄弟身份尴尬!袁绍还在,将军与先生终究不敢信任我们,我们也从未有过奢望,只求一点尊重而已!” 他随即转身,与颜良躲到了一旁! “颜良,文丑!” 郭嘉侧身一笑,笑得神清气爽:“以后放心去赌场,不会再有人诬陷你们出老千了!” 文丑等在一旁,随意摆了摆手:“先生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们兄弟已经戒掉了麻沸散,不会再去赌场了!” 郭嘉微微点头,没再多话,转身向蒋钦招了招手! “先生,如此时刻,你岂能离开扬州!” 蒋钦刚进马车,当即神色一凛,眉宇郑重:“此时我扬州大军在外,如果没有先生在此坐镇,我扬州如何防御!而且先生外出,何必用这两人护卫!” 对他来说,陆远不在,郭嘉就是扬州的主心骨! 如今扬州刚胜,但也是风口浪尖,难免引起徐州和豫州忌惮! 他麾下的两万步卒,要防御北方一江之隔的徐州,着实艰难! 此时郭嘉离去,就更让他心中慌乱! “你没听到吗!我叫他阿丑,他已经答应了!” 郭嘉云淡风轻:“驯人如驯马!颜良和文丑二人,无法帮我们抵挡袁绍,但却绝不会容旁人在我扬州生乱!他们已经把扬州当作自己的家了,以后不必故意提防!” 他多有奇谋,此举不过信手拈来的小手腕而已! 蒋钦却眉头紧皱,一脸为难道:“先生,我知你智慧超绝,也知你不愿多费口舌!可你如今将走,却不给我个交代,让我如何心安?” 他面对郭嘉,也难免心头尴尬! 毕竟这位郭先生,向来不屑于他们这等匹夫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