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对士家极为忠诚! 如今士匡已经没有麾下,而且已经打草惊蛇! 同时得知了皖城的防御,暗哨林立,在夜里俨如铜墙铁壁! 如果还想继续执行暗杀,就只剩最后一条路! 趁着如今医馆防御空虚,在光天化日之下,进来行凶! 以求医的身份混入医馆,正是最简单的灯下黑! 这种局面,就是士匡已经心存死志! 也是郭嘉想要活捉士匡,考虑最多的局面! 郭嘉甚至已经想象到,士匡的具体手段! 无法带刀,只能靠着简易暗器,力求一击必杀! 暗器需要藏在袖中,绝不敢轻易暴露! 没有见到自己,更不敢提前发难,以免失了唯一的暗杀机会! 而且还需牙缝藏毒,以防被抓后求死不能! 郭嘉静心等待着,球儿却也凑到了窗口! “先生,暗哨在哪?” 球儿目光逡巡,狐疑道:“球儿虽然没有先生大智,但也知道要抓人总得靠人手!可现在窗外,根本藏不住人啊……” 郭嘉心不在焉:“他们不能藏在这,否则士匡不敢靠近!我们皖城还有两个高手,之前在赌场输光了钱,不得不开武馆授徒的,难道你忘了吗?” 球儿神色一亮:“我知道了!我就说先生为人,往日最为怕死,宁可喝神医的药酒,终日软绵绵的碰不得女子,也要坚持按神医的嘱托治病!今日怎么这般无畏了……” 她明眸顾盼,匆匆取着药酒递给郭嘉! “你在胡说什么,我岂会怕死!” 郭嘉紧了紧臂上袖弩,大笑两声:“我若是普通谋士,当然可以怕!但我如今主掌扬州情报,位高权重,岂能贪生怕死,真成了大黄口中的扬州软肋,平白让人笑话!” 他喝着药酒,忽然想起球儿所说! 不由大袖一拂,恼羞成怒! 无论如何,今日也不能再喝药酒! “球儿,你得明白,人前和人后是两回事!” 郭嘉干笑一声:“人前我们要悍不畏死,保持希望,做个高贵的人!但人后我们都一样,高祖一被追杀,就会嫌马车太慢,率先把儿子踢下车,我们不这般禽兽就好!只要……” “先生,你先看看这个竖着吹笛子的……不好!” 球儿却在看向窗外,目露疑惑! 只是话说一半,声音陡然拔高! 歇斯底里地一喊,忽然横身向郭嘉一扑! 郭嘉神色一紧,瞳孔骤然放大! 一个中年汉子神色冰冷,正在窗外不远处吹笛! 一根飞针却破空而来…… 一把飞刀横空拦截…… 一杆利箭凌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