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就算老子被捅出一身窟窿,都不会让主公出事!而且如今老子接敌,远弓近槊,只有我捅人,没有人捅我!” 典韦懒得理会,直接拽着乌骓马追向徐庶,询问原因去了。 黄忠要到长槊,同样没再废话,眉开眼笑,纵马赶向后军。 一千讨逆军老卒正在驯服战马,风风火火,喧闹声一片! “无论什么烈马,能骑一次,就能骑一辈子!” “你这话正经吗?敢当着你家娘们的面,再说一次吗?” “这是许褚说的,他家的娘们就是这么驯服的,你敢去问许褚吗!” “霸王硬上马!都少废话,骑上了马还要抓紧去布阵!” 黄忠没理会这些混账,知道大战时,他们会比谁都机灵。 见到陆远伫立后方,径自纵马奔了过去。 陆远看了看黄忠手中长槊,漫不经心道:“终于得手了?” “末将不要,大黑却执意相送,盛情难却!” 黄忠挠着头皮贱笑:“反正我扬州还有呢,让他回去再领一杆就是了!这等神兵,如同美人,还是第一个上手舒服!” 陆远心中了然,对此也无意过问。 黄忠环顾四周,见老卒们驯好战马,就已各就各位,布置军阵,不禁咧嘴一笑:“主公,临阵大战,只差你出言鼓励将士们军心了!” “兵有四机,一曰气机,二曰地机,三曰事机,四曰力机!” 陆远有意提点:“兵法韬略无论如何演化,都脱不开这临阵四机!而我军南征北战,其中气机,力机早已烙印在将士们心中!如今面临大战,已经无需特意出言振奋军心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地机是为地形,也是局势!事机是为谋略,也是因势利导,这些才是我们为将者该注意的!” 军事理论不断改革,演化出种种新奇战术。 但兵法谋略,吴起却早已总结的清清楚楚! “主公放心,末将回去就多看兵书!” 黄忠一本正经:“只是末将麾下并无骑兵,内卫又见不得光,屡屡被兄弟们嘲笑!现在正好多了一千西凉战马,要不再组建一军?也好让末将看了兵书,能得以施展……” 扬州大军战马虽多,但西凉战马却只有一万五千匹! 一直被陆远把持,最近才分给典韦五千,作为重甲骑兵所用。 现在忽然多了千匹,自然人人眼红! “闭嘴,战马没你的事!” 陆远一脸不耐烦:“回去你就从新军中挑出一千兄弟,和战马一起加入讨逆军,免得你们人人惦记!除非哪天我们攻进河东,否则不许再提西凉战马!” 他当然知道众将心思,这才宁可扩充讨逆军,也不给他们开口机会! 虽然重甲骑兵也需西凉战马,但打造重甲军械太过耗时,他也根本等不起! 黄忠脸色一苦,这战马终究是没戏了! 自己还是见不得光,做着内卫统领! 他收拾心情,回顾身后,见军阵已经布置完成,这才稍稍迟疑道:“主公,斥候军还没情报?” 陆远同样疑惑,淡淡开口:“没有,不知道周仓怎么回事!” 以往斥候再探再报,敌军每次进军,都会有斥候传来消息。 只有这次,他们等候已久,这三十里距离却好像始终未变! 一千斥候军,装备最为精良,不可能被刘繇全歼! 要不是为了探查刘繇大军,他们甚至能直接灭了来犯的骑兵前锋! 可惜他得不到情报,也不知其中缘由! “主公不必多虑,小黑机灵着呢,肯定不会误事!” 黄忠见左右无人,这才在马上一倾身子,憨厚笑道:“主公,昨夜老家又来鸽信了,末将一直找机会跟你禀报呢!内卫已经将城内肃清,现在可以确认,都亭侯的情报网不在皖城!” 陆远一怔,这就肃清了? 不过算算时间,内卫成立后,他们先在荆州挖渠引水,其后又与黄射谈判,最后千里奔袭北上,还在此耽搁三日。 如今也有段日子了,这个结果倒也正常! 内卫行事,以保护之名,行监督之实。 以如此手段,有这段时间,什么间谍暗探,都无所遁形! 毕竟这支队伍都是老卒出身,不是谦谦儒士,始终跟人言语试探。 什么搜身检查,翻箱倒柜,掘地三尺都实属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