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早已等待多时,闻言顿时一跃上前。 抱拳一声炸雷大喝:“末将在!” 目光灼灼,直盯着长江渡口! “你是冠军将军,要有些威严了!” 陆远揉了揉耳朵,痛心疾首道:“你看看刚刚的荀彧,无论心里多急,都能神色不变!你再看看你,做了将军还和之前做佃农时一样!” 许褚想到关键,不禁老脸一红,压着嗓音讪讪笑道:“末将平时已经有威严了,不像大黑,刚刚趁着大黄没骑马,就将他揍了一顿!” 陆远微微摆手,懒得理会这些破烂事! 黄忠让人连夜前来议事,还要专挑房中女子叫时,才会破门而入传令,挨揍也是活该! 不过将士们如果能一直如此,心如赤子,随意玩笑,彼此不生龌龊,倒也是件好事! “行了,战场才有你的威严!” 陆远一捂长江渡口,笑眯眯道:“想什么呢,船都没造好,大军怎么进会稽!你的任务是去周瑜那领一队精锐,到吴郡盯住严白虎一党,不用进山,等他们出来就直接砍了!” 这本就是他的计划,封锁长江的后续,只是被荀彧打断一下。 这些盗匪纵横山岳,现在还没有割据一方,专打游击战,不用大军,确实有些麻烦! 不过封锁长江,以及典韦练兵,都会压缩他们的生存空间,让他们的游击失去周旋余地。 他们不想束手待毙,就只能主动出山,换个地方发展! 但陆远要一片扬州净土,哪容他们猖獗,正好趁他们没成气候,直接剿了! 许褚怔了怔,皱着眉头迟疑道:“主公,那船造好了呢……” 大军早已今非昔比,他对这些盗匪也兴趣缺缺! 什么豪帅,平时只能欺负一下普通商行,私盐贩子而已! 像乔氏商行这样的势力,他们都得躲着走! 自己一身勇武,正该去取会稽郡才是! “造好再说吧!” 陆远随意一笑:“去吧,记住了,这些盗匪不值得兄弟们拼命,不用进山与他们纠缠,免得阴沟里翻船!” 许褚挠了挠头皮,抱拳领命,扬长而去! 他心中嘀咕,看来兄长猜对了。 取会稽郡这种大事,主公果然忍不住要亲自出手! 许褚一走,书房中顿时清净一大片。 现场只剩鲁肃,徐庶,陈群,许劭,许靖,满宠,韩暨几人! 都是各怀心思,等着自己任务! 看得出来,这一次扬州变动,势必会天翻地覆! “韩暨!” 陆远没再废话,乐呵呵道:“你任务简单,大军所需兵器,全力赶造!许劭,许靖两位先生以报纸配合,高价召集天下铁匠前来庐江!对待人才不可吝啬!去吧!” 许劭许靖欠身领命,施施然而去。 报纸之事,对他们来说最是简单! 韩暨稍稍踟蹰,尴尬笑道:“将军,居巢县令焦仲卿常说要改造农具,这次韩某前来,他还特意让韩某替他代话……” 焦仲卿是抱怨天天研究杀人物件,没时间改造农具。 而且本是居巢县令,现在却不伦不类,不知道自己算什么! 只不过他也不敢如实转达。 “此事我听说过,利民之事,这是好事!” 陆远稍稍思忖道:“让他抽时间改造农具,农耕前必须完成!不过居巢专司军械,这一点不可动摇!此事赏则重赏,罚则贻误军机!满宠,你司赏罚,亲自盯着,免得他不知轻重!” 此事大乔也跟他说过,但他事情太多,以至于一推再推! 这是暂时庐江一体,同时准备实施陈群的选官制度造成。 使得整个庐江,一时官场混乱,职责不清! 只要陈群的制度不实施,他就总会被这些琐事纠缠! 陆远想到这,不禁一挥手笑道:“好了,满宠,韩暨,都去忙吧!” 满宠神色紧绷,双眼如同鹰隼一般锐利,抱拳告辞离去! 韩暨拂袖告辞,却是心中惴惴,一脚高一脚低,踉踉跄跄前行! 总觉得此事,是他无形之中,坑了居巢县令焦仲卿! 赏则重赏,却要焦仲卿自己抽时间改造,还规定了农耕前必须完成。 罚则是贻误军机,那岂不是脑袋搬家了! 尤其是这位满宠,看谁都像疑犯一般,根本不容焦仲卿懈怠! 陆远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向着陈群一笑:“长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