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然介意!” 小乔明眸闪动,振振有词:“我自幼骄纵,生性顽劣,本就受不得委屈,不如其他女子温婉!幸得夫君体恤,从不按《女训》要求,难道夫君现在改了主意,不再宽宥了?” 女孩儿皱了皱琼鼻,玉臂一舒,一枚武扳指直接砸向了陆远额头。 陆远习惯性一提手腕,却生生顿住,只微微低头,以脑门硬接。 “砰!” 武扳指砸上了脑门。 小乔甩了甩皓腕,扬着下巴,眸中关切一闪而过,沉着脸道:“气出了一小半,等你伤好后再出另一半!夫君要是不满,我就去看《女训》,以后不理夫君琐事!” “看什么《女训》,早晚让天下没有《女训》!” 陆远揉着脑门,讪讪笑道:“我虽好色,却独爱夫人这般性情,纯真质朴,灵动跳脱,万千女子犹不及!” 他对《女训》深恶痛疾,那是把女子变得卑微,彻底沦为生产工具的罪魁祸首。 不只要求言行举止,甚至还有衣着,目的只为男子取乐方便,不堪入目! 无法想象的是,《女训》作者正是女子,简直是天生贱骨头! 如果都是这般女子,他还如何得见小乔,蔡琰这般喜人性情! 小乔明眸眨了眨,不动声色道:“那夫君就得小心了,等你伤好后还要挨揍!” “赶紧起来,再赖床现在就得挨揍!” 陆远啪的一巴掌拍上小乔翘臀,呵呵笑道:“你既然不去造纸,就陪为夫逛逛皖城!为夫亲手缔造的城,总要亲眼看看,再给我们选一处好房宅!” 他心头欢喜,小乔虽然还在生气,但这关总算过去了! 日后多多温存,总会让小乔明白自己心意。 “你,你就不能轻点吗,我没穿衣服,很疼的!” 小乔穿着衣裙,嘀嘀咕咕:“我们又没钱,看了有什么用!你在外乱来,爹爹早都不给我钱了!祖父为了买战马,也断了陆府公子的月钱!你的战马兵器虽然值钱,但你舍得卖吗!” 她依旧心头复杂,难以名状。 夫君最疼爱的还是自己,一如在外征战时,往往只给自己一人书信。 可惜世道如此,外面的狐狸精太多,都要和她争夺! 偏偏其中有她姐姐,偏偏她夫君好色,偏偏还都要负责! 就像那京城的妖媚女子,明明只是为了安身而投怀送抱,他夫君竟然也派了斥候军,和其他将士的夫人一起,送回皖城! 现在出去逛皖城,总会遇到她们,越想越是难堪! “我们没钱?我们怎么可能没钱!” 陆远险些被一口气憋死,稍稍思忖道:“临淮鲁氏窝藏人口,按罪当抄家!看在鲁肃劳苦功高的份上,只需释放奴仆婢女,再交些罚金,略作惩戒即可,明日便去与鲁肃详说!” 他已然醒悟,自己确实没在意过钱。 毕竟无论是世家公子,还是领军主将,都不需要带钱。 不知不觉,他竟和黄忠沦为一个下场,虽然收获了神兵宝马,却也穷得不如士卒! 不过他是皖城县尉,坐拥金山,大军北征的军资都能凑齐,岂会让自己没钱! 临淮鲁氏至今养着奴仆婢女,想来是以鲁肃那副温润性子,对他们的约束不够! 刚好让自己借机敲打,也好解了一时窘迫! “夫君是急着大婚吗?” 小乔穿好衣裙,帮陆远束着发髻,美眸轻瞟道:“我并不介意屋子大小,除非夫君急于接其他姐姐过门,嫌这里没地方住,才急于换房!” “胡说什么呢!” 陆远正帮小乔理着衣裙,闻言不禁头大如斗,挠着小乔腰身,恶声恶气道:“此事我另有打算,不许再提了!” 他不敢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只想赶紧看看皖城,方便他下一步计划! 小乔咯咯一笑,如银铃般悦耳荡漾,身子半弯,似笑非笑:“你别闹,我不提了!” 她又羞又恼,自己腰身一块软肉最是敏感,偏偏已经被夫君知晓。 现在一笑之下,好不容易积蓄出的一点嗔怒气势,也如雪片般消融不见。 自己怎么就装不出夫君那般,说不清道不明的威严…… “夫君,我不想陪你出去……” 小乔帮陆远束好发髻,明眸闪烁,羞答答道:“而今造纸自有流程,我不去也无妨,虽然愿意与夫君同游,但今天太累了,只想在家歇一天……” 她被翻来覆去折腾一夜,确实身子乏力。 但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