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恭恭敬敬施礼:“二小姐,出发前老爷交代过,让我们听姑爷的!” 陆远得意洋洋,满心痛快:“你们老爷英明,典韦,给乔家兄弟们一块安排好!” 乔家骑兵顿时也加入到了队伍当中,在县衙里干得风风火火。 陆远看着小乔,一脸诧异:“你还会骑马?” “还不是因为你!” 小乔语带娇嗔:“我两个时辰前就出发了,好不容易到这,你还让他们乱喊欺负我!” 陆远看了看乔家骑兵,心中不禁替他们悲哀一下,估计这一路,他们速度比走路还慢,从乔府到县衙,策马不过一炷香时间,他们却生生走了两个时辰。 小乔看着县衙内尘烟四起,不由心中惴惴,板着小脸沉声道:“你拆了县衙,这不是直接和周家对上了吗?” “早晚的事!” 陆远语气淡淡:“我初来乍到,周家就想刁难我,我但凡退让一步,那就什么阿猫阿狗,都要跳出来针对我了!” 小乔若有所思:“许劭先生说你霸道有余,王道不足,我爹爹就急着让我跟来了……” “我不犯人,人便犯我!” 陆远轻叹一声:“他们不懂这世道,你不用理会,你看看他们俩,都混得颠沛流离,就是王道用多了!” 这时,一个青衣小厮突然跑进县衙,见到风风火火,如同拆迁一般的陆家精锐,顿时僵在原地,形同呆滞。 陆远策马到他身前,长枪在他背上一敲,口中厉喝:“什么人!” 青衣小厮一个趔趄,险些被长枪敲倒在地,看着陆远,神色惶恐,结结巴巴道:“陆,陆公子,我是本县衙役,县令大人设下酒宴,请公子赴宴……” “语无伦次,胆小如鼠,你被免职了!” 陆远义正辞严,厉声喝道:“告诉周晖,想邀陆某赴宴,就自己前来,滚蛋吧!” 小乔见青衣小厮逃掉,不由抿嘴一笑:“周家人还挺有趣,这算是恩威并施吗,先给你个下马威,让你知道他对县衙的掌控力,再安排个鸿门宴,让你老实点!” 陆远嘿嘿一笑:“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他,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小乔心头疑惑,急得抓耳挠腮,半晌后终究按捺不住,咬了咬嘴唇悻悻道:“你到底要怎么对付他,先说说,我帮你出出主意!” “出县衙容易,回县衙难!” 陆远环顾左右,朗声笑道:“兄弟们,把不该有的东西都清空,以后只有我们在此常驻,皖城不需要县令,原有的皖城公差,统统免职,由我们兄弟自行担当!” 一群陆家精锐神色振奋,齐齐躬身,异口同声道:“公子英明!” 朝廷公差本就属于吏,高于兵丁一等,而在皖城负责稽查走私,那就是财源滚滚,由不得他们不振奋。 众人话音刚落,县衙外突然传来一阵遭杂的脚步声。 一个红袍大汉衣衫半敞,满身豪迈,带着二十余人,哈哈大笑着走进县衙。 “令行禁止,王始也!” 这大汉一声赞叹:“陆公子好手段,这是要称王啊,什么事让你陆家精锐这么开心!” 来人正是皖城县令,笑面虎周晖。 陆远端坐马上,笑意盈面:“原来是周兄,听说你要请客吃饭,这岂不是一大快事!” “陆公子神机妙算,厉害厉害!” 周晖脸上能挤出两朵花来,哈哈笑道:“陆公子本就名声在外,小儿闻名不敢夜啼,如今逼退孙策,无惧孙坚,更是不畏强权,以卵击石的英雄豪杰!” 陆远面不改色:“一点薄名,不足挂齿,大司农周忠才是我辈楷模,为了与董卓斡旋,至今留在京城,卧薪尝胆,认贼作父,可敬可叹!” 典韦等人面面相觑,暗暗提起了武器,以卵击石,认贼作父,这么寒暄下去,下一刻就是刀兵相见了。 周晖大袖一挥:“陆公子,周某已备好酒宴,还请光临寒舍,不醉不归!” “周兄豪气!” 陆远振臂一呼:“兄弟们,既有周兄豪情,我们便却之不恭了,不瞒你们说,他和周瑜,都是被我打着长大的,不必与他客气,走!” 五百精锐齐齐站出,异口同声:“多谢公子、姑爷!” 陆远哈哈大笑,向着周晖一挥手:“周兄,请!” 周晖两眼直发懵,什么情况…… 自己设下鸿门宴,要给陆扒皮一个下马威,什么时候说要请这些私兵了! 他周家虽然有钱,可这么多人过去,让他一时怎么准备饭菜! 再说这么多人一起,那这鸿门宴到底是谁吓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