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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报告完正要走，又被乔少霆叫住。
乔少霆黑眸闪过了一道迟疑，却还是问了出来；“她还好吗？”
这个“她”自然是指秦雨。
华生说道：“非常好，我瞧见秦小姐面色红润，脸带微笑，看起来开心得不行！”
当然这么说是有些夸张。
但是秦雨的状态也确实不差。
“是吗。”乔少霆喃喃：“她开心就好。”
停顿了一下他又道：“提到我的时候，她没有不开心吧？”
华生楞了一下。
他清清楚楚看到，乔少霆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俊颜竟然闪过了一抹小心翼翼。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刺痛了华生。
这可是一向强大，一向英勇无所畏惧的阁下啊！
可现在脸上竟然会闪过这样的情绪！
这样的情绪！应该不属于阁下啊！
“阁下，没有不开心！”华生道：“甚至在方盼盼质疑是不是一场谎言的时候，秦雨很肯定说了，不是谎言，因为阁下不会欺骗，因为阁下有阁下的骄傲！”
这些话，华生本不想告诉乔少霆的。
可现在还是说了。
因为想让乔少霆知道，秦雨并没有那么厌恶他。
也是希望乔少霆，提到秦雨的时候，脸上再也不要出现这小心翼翼的情绪。
乔少霆一怔。
他黑眸被错愕浸满：“她真得这么说了？”
华生点头。
乔少霆的心中忽然就这一种奇异的情绪占领了。
秦雨，竟然这么说。
她，她这是赞扬吗？
……
这天，乔少霆很早就回到了乔宫。
一回到乔宫后，他就进了卧室。
那副挂着他和秦雨“画像”的卧室。
乔少霆盯着卧室，整整看了数个小时。
离开的时候，乔少霆伸手抚上了画上“秦雨”的脸：“秦雨，原来你还是了解我的，谢谢你的了解，我，我真得很高兴。”
画上的“秦雨”被乔少霆抚上了脸，可现实中的秦雨却没有任何感知。
她更不知道，因为她这么一句话，让乔少霆高兴了很久很久。
……
乔宫。
乔少霆虽然还是晚归，但却不早出了。
他不像原来那般，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离开乔宫去总统府。
每天乔少霆都在乔宫用了早餐才走。
而早餐，就是乔老太让人从外供应来的甜品。
乔少霆特地和管家说了，每天给他送一份。
开始秦小柔还不知情。
毕竟乔少霆就算不再像过去那么早走，但相比她起来和用餐的时间，那还算早的。
这还是佣人告知秦小柔的。
知道的第二天，秦小柔就特地起早了。
她去了餐厅，果真看到了乔少霆。
乔少霆正在用早餐。
骨瓷盘上放着牛角面包，吐司，可颂，旁边则是一壶红茶。
这就是乔少霆的早餐。
秦小柔走了过去，柔声道：“阁下，都是西式甜点，会不会有些腻人，要不要送些中式的早点过来？”
虽然配了红茶可以解腻，但在乔宫呆了这么长时间，秦小柔也了解了，乔少霆更喜欢得是中式的餐食。
乔少霆抬眸看了秦小柔一眼，随即道：“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