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跟天君其实是师生关系,要是按照辈分的话笙茗都可以喊天君一声师兄。
可以这么说,天君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原主昔日的苦心栽培。
当然,天君对桑莳也不止有师生之情他还对桑莳有着男女之情。
但是原主对他并不感冒,所以明里暗里都拒绝了他好几次了,但是他就是不肯死心。
之前因为刚成为天君不就地位还不稳固,现在他地位稳固了于是就重新打起了桑莳的注意。
桑莳垂眸,看着他手里的花语气还跟先前对墨逢书那般冰冷,甚至还掺杂了些许疏远在里面。
“元吉,你心里应该十分清楚,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
听到这话天君面色一沉,拿着玉牌的手紧紧捏着它,好似要将它捏碎一般用力。
沉默几秒他强颜欢笑道:“没事,感情不是可以培养的嘛!”
“......”桑莳都快被他的执着给打动了。
才怪嘞!
桑莳周身释放出寒冷的威压,威压强大到整个湖心岛中的神仙都受到了影响,就连天君都不例外。
她语气生冷,一字一句宛如无数把小刀一样无情狠厉的刺在他的心头。
“感情若真能够培养,那先前那十万余年存在又有何意义呢。”
“有些话说得次数多了就连提都不想再提,所以这次我不会像先前几次那般温和的跟你讲道理。”
“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哪怕你现在成为了万仙只上的天君我也不会因此而跟你在一起。”
“我的话就这么多,元吉你好自为之。”
说完桑莳不顾元吉挽留就原地消失,看着空荡荡的前方天君低下头看着地面。
捏着玉牌的手越来越用力,直至玉牌粉粹成为一滩粉末最终随风飘散。
......
最后这场宴会被取消了,天君在后面几天也迟迟没有露面,甚至于朝会都不去上了。
整得诸位大臣整天都忧心忡忡的,生怕他也想不开偷偷跳下诛仙台然后永远辞世。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后话而已,我们回归正题。
桑莳回到寝殿,刚站稳就留意到圆桌上多了两个酒瓶。
酒瓶是白玉瓷的,不大看起来特别的精致讨巧。
桑莳走过去拿起其中一瓶打开瓶塞将酒瓶放到鼻尖出轻轻嗅了嗅。
一股桃花味儿浓郁的酒味儿瞬间充斥她的鼻腔,这股味道跟她之前在笙茗偏殿里闻过的很像。
但是又有些区别,这瓶的味道闻着明显没有那天的烈,而且还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儿。
桑莳浅浅抿了小口,发现这居然是果酒。
难怪闻起来这么香甜,想着这是笙茗送的桑莳就放心的喝了起来。
总共才两瓶,再加上又不是烈酒,桑莳吨吨吨的喝没几口两瓶就全都下肚了。
喝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吧唧嘴,将酒瓶放下她打了个酒嗝儿。
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她低头将酒瓶放回桌上然后表情惬意的伸着懒腰。
然后准备推开石门去浇水,但是刚迈出几步她又吧唧起嘴巴。
总感觉这些酒还不够解渴,于是她又喝了几大杯冰水。
这才让她有了解渴的感觉,又打了个酒嗝儿她站起身准备推门去浇水。
结果没想到才刚迈出第一步她就突然往前倒去,这是一个身穿红袍的俊美男子也就是笙茗及时接住她。
笙茗地投诉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女子,伸手将她公主抱起。
扭头看着桌上拿两瓶空荡荡的酒瓶跟玉质酒杯,嘴唇上扬笑意直达眼底。
抱着桑莳瞬间消失在了原地,消失在了桑莳的宫殿之中。
......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就到桑莳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桑莳费力的睁开双眼。
一睁眼就对上笙茗那张紧张憔悴的俊脸,他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脸色特别憔悴,眼底的淤青浓郁到都快盖过黑眼圈了。
尽管他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很惨很可怜,但是桑莳只感觉他装过头了。
用法术追忆她晕倒前发生过的事桑莳眯起狭长的眼眸,看着笙茗准备配合他来一场演出。
她假装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嗓音微微沙哑的开口,“为师这是怎么了,还有这里是何处?”
笙茗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桑莳,哽咽了一下捂着口鼻防止眼泪溢出,小声的开口道:“我不小心将我的千年陈酿送给了师父,导致您醉酒后一直不醒。”
“因为担心您会一直沉睡下去,徒儿便将您带到了桃林之中来寻求唤醒您的法子。”
“这里是桃林?”
看着四周干干净净的石壁桑莳只能看见前方有点亮光,这样的场面桑莳感觉有些眼熟。
她难道是在山洞当中?
桑莳在心中猜测着,只见笙茗轻轻点了点头,又说:“这里是我之前居住的洞穴,因为这本没有房屋于是就将师父带到了这里。”
“哦。”
桑莳掀开被褥走下石床准备往外走去,一边走桑莳一边忍着笑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