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损失一个刘铮都会舍不得。
“别吵了!”
刘铮喝了一声,全场静了下来。
主站的秦长风,依然冷冷瞪着沈行。
刘铮再次问那黄志远:“山贼给我们几日时间去赎矿石?”
“七日!”
黄志远苦着脸道:“公子,此事切要小心!我观那山贼,训练有素,战马武器精良,来去如风,不像山贼,更像散兵!”
众人脸色大变。
散兵?
这又是这个时代独有的东西,这游兵,就是散兵游勇的意思,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雇佣军!这种小股建制的军队,常属于藩王旗下,后因各种原因,脱离以前的建制,成为了自由身,职业军人。
这些雇佣兵,只要谁给钱,就跟着谁干!
沈行道:“是了,公子,这定是那陈魁雇佣的散兵!”
“公子三思啊!”
“看此情况,这散兵规模,绝不止一千!”
“七日……”
刘铮喝道:“秦长风听令!”
“长风在!”
“领两千精兵,护卫来往商队,千米一亭,百米一岗!”
秦长风大喝:“长风领命!”
“沈行!”
“下官在!”
“此时城中商人,暂时不许出城,待到七日后再行离开。”
“是!”
“魏铁柱!”
“在!”
“跟我到神工坊!”
等刘铮下达完命令,这个时候。刘大豪才屁颠屁颠跑来:“吾儿,吾儿,为父来晚了!竟有山贼扰我银州,岂有此理!吾儿可有定策?”
刘铮苦笑道:“老爹回去继续喝酒,这事儿交给我。”
刘大豪一听,眉开眼笑:“铮儿务必小心,嗝……务必小心!”
然后又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回去喝酒去了。
一时间,银州外出现山贼的消息,瞬间传遍全城。
凤鸣楼里。
不少商人,风声鹤唳。
“山贼?”
“贼势如何?”
“银州可安全?”
这些跑商的商人,在这乱世中,赚的就是提心吊胆,要命的钱,倒是也习惯了。只是这还是第一次在银州遇到这种事情,心中不免有些惶恐。
“我观县候府井井有条,当是无事!”
一人道。
旁边的人嗤笑道:“银州县候府才立多久,府兵可堪一战?”
“汝可见那陈家精兵又如何?”
“但此次可是一帮精良散兵,其实那些老弱病残可比?”
凤鸣楼里,马上分成两派,辩驳起来。
一方觉得应该信任这银州县候府,静待佳音。另一方觉得,银州毕竟是一个弹丸之地,兵力不强,遇上这些职业散兵,怕是情况不太乐观。有人已经想打通关系,赶紧逃离这银州。
“诸位,诸位!”
“县候府有令,静待七天!这七天内,所有商人留宿凤鸣楼,一切花销,县候府承担!”
这时,县候一执事过来宣布县候令。
众人一听,纷纷欢呼。
不管这银州兵如何,能这样优待他们这些走卒商贩,也是这个年代头一遭了。
……
而这边。
刘铮已经来到神工坊。
刚下马,他就问魏铁柱:“还有精铁多少?铁矿石?”
魏铁柱答:“公子,尚有精铁五千斤!铁矿石五万!”
五千斤……
刘铮点点头,心中算计一番。五万斤铁矿石,可炼精铁两万!也就是两万五千斤精铁!
“全部给我拉来!”
刘铮吩咐道。
众人听得啧啧称奇。
现在整个银州的人,可都在看着这件事情。可以说,这是县候府建立之后,第一次迎接这种挑战。不管望族,外地商人,还是百姓,此时都在关注着县候府。这件事结果如何,直接影响着县候府在这里的统治力,以及银州以后的安定程度。
刘铮又让魏铁柱,将神工坊所有铁匠,全部召集过来。
其实不管沈行和秦长风如何吵,刘铮心中已然有了定论。
战!
只有战。
既然别人已经踩到自己头上了,为什么还要虚与委蛇,忍气吞声?
这不是刘铮的风格。
而且,这次的事情,并不全是挑战,还意味着机遇。
没错。
可能别人看不到这次事情后面隐藏着的机会,但是刘铮可以。
雇佣军?
呵呵!
自古以来,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