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言与卫山凤相视一笑。 前者道:“没想到楚大哥为了挣取极品元石也是拼了,这跟我认识的楚大哥似乎有些不同啊!” 卫山凤道:“楚大哥本就极富谋略,远远在你我之上,有这么好的机会,只是略施手段而已,他又怎会错过?” 听了他们的谈论,崔昕宇若有所悟,柴银道:“二师兄,三师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萧钦言笑道:“你说若是楚大哥火力全开一招秒赢沧笙踏歌,下一场谁敢押他输? 没人押他输,我们怎么挣取极品元石? 只有在最后关头‘险胜’,下次遇到更强的对手,别人才会押重注在别人身上,我们才能挣大钱,你难道这都看不明白吗?” 柴银道:“这样啊!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楚大哥吗?” 实在是楚跃飞在他心中的形象太高,一时真不能把他与这些小伎俩联系在一起。 擂台上的战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 沧笙踏歌双锏的攻势完全展开,一招招气势如虎,整个擂台都仿佛笼罩在了双锏的攻势之中。 而楚跃飞更像是大风中的残烛,随时都要被沧笙踏歌的攻击所淹没。 忽然,沧笙踏歌的攻击再有变化,他的身前出现一个气旋,双锏则在气旋内游走。 一些熟悉沧笙踏歌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