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等武怀正说完,朝臣们才明白他的真实想法。 他怕弥勒城,因为弥勒城有两尊古佛,但不怕秀州,因为秀州虽然有着能对付古佛的阵法,毕竟阵法是死的,只能防御,不能进攻。 这想法是不错。 却也太过急功近利,只会让秀州以及其余三州与朝廷离心离德。 就算秀州有着能对抗合道修士的阵法,武国朝廷也从未觉得对朝廷是一个多么大的威胁,就因为阵法只能防守,不能进攻。 况且秀州处于与弥勒城交界之处,秀州有此实力手段,武国朝廷只会觉得更为安心。 没见其余四国在弥勒城的步步紧逼之下一退再退? 而武国有着秀州顶在前端,就根本就不会面临这样的局面。 可以说,朝廷不去解决姜州的弥勒教势力,给秀州一个稳定的后方,朝中很多人心底还是同情秀州的。 奈何武隆海不敢直面弥勒城的势力,其他朝臣也没有办法。 现在秀州自己解决了姜州的麻烦,朝廷马上就去摘果子,柿子挑软的捏,朝臣们对四皇子的急功近利在心底是嗤之以鼻,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四皇子再次道:“曲通天,命你在七日之内找到姜州牧管士尧前去姜州赴任,否则,免去你的丞相之位,家产充公!” 曲通天“噗通”一声跪下来,大呼道:“国主,小婿管士尧已离家多时,这么短的时间,微臣真的找不到,还请国主宽限一些时日啊!” 武隆海早已在闭目养神,似乎并未听四皇子与朝臣们的争吵,此刻也未睁开眼来,只是淡淡地道:“就按怀正的意思办吧!” 听武隆海已开金口,曲通天一瞬间软倒下来。 当初推荐管士尧出任姜州牧,曲通天也是不得已为之,也只能以他丞相之尊,才够地位帮武隆海抵挡住来自各方的口水。 谁知此刻武隆海却是翻脸不认人,再次让他曲通天去趟这一趟浑水。 上次是需要面对众人的唾骂,而这一次需要面对的,是包括秀州在内的四州的仇恨与怒火。 眼见推脱不掉,曲通天垂死挣扎道:“国主,管士尧出身小门小派,门派当中没什么帮手,这些年下来,我手中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人才了,还请国主另外安排几名得力的人才去帮士尧镇住姜州的局面呀!” 武隆海道:“说得也对,此去姜州,关系到朝廷的颜面,不能办砸了,怀正,你挑选几人去协助管州牧吧!” 四皇子道:“遵旨!” 而后望了望汤怀刚道:“就命飞云阁、赤日宗、魔霜楼三宗各派出两名还虚修士跟随管州牧前去姜州赴任。” 这三家宗门都是依附大司马汤怀刚的宗门。 武怀正也不好抓着曲通天往死里整,总该“雨露均沾”,大家各出一份力才对。 汤怀刚心中叹气,还是上前一步道:“遵旨!” 武国朝廷这边已经定好了对策,三天之后,管士尧终于再次出现在了世人面前,身旁还跟随有飞云阁、赤日宗与魔霜楼三宗的六名还虚修士。 姜州事变已经发生数天的时间。 但这一次,弥勒城当中却是异乎寻常的平静,似乎根本就没有收到姜州事变的情报一般。 汤怀刚来到了丞相府,与曲通天一起为管士尧饯行。 曲通天叮嘱道:“这次姜州事变,弥勒教吃了大亏,这些时日过去,还未闻弥勒城有任何的动作,看来秀州那边的实力,远非我们猜测的那般简单。 士尧你们此去姜州,一定要低调行事,凡事多多忍让,不要与当地以及四州的任何势力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管士尧道:“岳父大人放心就是了,我毕竟是国主亲封的姜州牧,想来四州势力也不敢对我太过分,难道他们还敢造反不成?” 汤怀刚道:“士尧不要盲目自信,丞相大人说得对,姜州不太平,万不可意气用事!此去之后,最重要的是要忍气吞声,不要与各方争利,只需要能在姜州站稳脚跟此行就算成功了。 什么给朝廷的岁贡,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与丞相会帮你求国主暂免的,哪怕做不到,我们也会帮你凑够岁贡。” 管士尧道:“汤大人,若是如此什么事都做缩头乌龟的话,这州牧做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曲通天喝道:“混账,连我这丞相每天都做得如同缩头乌龟,你不过是一名州牧,让你忍让就不行啦?你若敢在姜州张扬,黄道盛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出发在即,实在不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但是管士尧的态度,让曲通天忍无可忍,警告的话脱口而出。 只是管士尧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