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隆海到到览秀城三天后,闻玉楼、郎正凤、谭宽夫与项天羽接连带着四国的国主回来,四国国主每人也都带着数名还虚境界的随从。 人到齐之后,没有多做等待,二十多人一同往着弥勒城的方向出发。 当弥勒城远远在望,弥勒城的人也发现了这一群人的到来,就见到弥勒城的外围生出一幕透明的结界,把整个弥勒城都包裹在了里面。 五国国主有些震惊地望着这一幕,看来西方教已经花了血本在此建了一座庞大的阵法,把整个弥勒城打造得如同铁桶一般。 加上有着两名“古佛”的镇守,哪怕是他们这一大队包含着五名合道境界以及二十名还虚境界修士的队伍,都再难以攻破弥勒城了。 见到这里的布置,五国国主彻底明白过来,什么“钰天古佛”下了让五国退出原白国领地的通牒,不过是虚张声势耍一招花枪而已,并不会真的逼迫五国决一死战。 “钰天古佛”所谓的最后通牒,五国国主是不可能答应的,若是答应,他们不光要损失三十八州地盘的实际利益,更会成为全天下的笑话。 正因为如此,五国国主才会放下所有事情赶来这里会一会“钰天古佛”与“真灼古佛”,看他们到底有何本是敢如此欺人太甚。 哪知到了这里,见到的是这如同乌龟壳一般的弥勒城,那什么西方教的“钰天古佛”与“真灼古佛”根本连迎出来都没有,说明他们也怕万一被五国国主给围殴。 他们多少有些后悔,正是他们当初的软弱,才让西方教有了时间在此做出来这一番布置。 这里真正成为了西方教渗透进入东古域腹地的一座堡垒,成为他们五国的一根肉中刺。 五国国主望着眼前的弥勒城一时间都是沉默不语,连喝骂几声的兴趣都缺缺。 弥勒城中忽然有两道身影升上半空当中,正是“钰天古佛”与那劳什子“大乘弥勒”竺法圣,却不见曾在军中露面的“真灼古佛”,很有可能正在亲自主持着这里的阵法。 “钰天古佛”先是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而后道:“原来是五位国主莅临弥勒城,还请来城中一叙!” 说着,大方地打开了阵法结界的一角,可容他们一行人进入。 五国国主都没有动,就算是最低阶的修士都知道“余阵莫轻入”的道理,他们怎么会轻易冒险? 奇利大汗喝道:“‘钰天’,你不是扬言限我武国大军在一月之内退出原白国领地吗?现在怎么像缩头乌龟一般躲在这里?” “钰天古佛”笑道:“一场误会罢了,之前并不曾知晓小徒已经与各位国主签订了契约,待到了弥勒城才知晓此事,自然不会再有兵戎相见的事情发生!五位国主远来是客,钰天当作地主款待诸位,让诸位感受一下我西方教的风土人情!” 五国国主只感觉到心中憋屈,如此兴师动众而来,人家一句“一场误会罢了”就轻轻带过,他们还不敢真正攻击弥勒城,难道还不够憋屈吗? 他们再不想在此待下去,仲孙春叶喝道:“既是一场误会,那就罢了,告辞!” 率先转身带着他的人往着蛮国的方向飞去,其余几名国主也一声不吭地带队离开。 途中,武隆海命闻玉楼等人继续回大军当中处理善后事宜,他则是带着项天羽回武国。 回到览秀城的闻玉楼立刻召集大军,重新开始布置班师回朝的事宜。 郎正凤则是去了刘大巴子以及楚跃飞租住的院落。 见到郎正凤,刘大巴子问道:“郎将军,国主与‘钰天古佛’谈得如何?” 郎正凤道:“谈什么?人家一句‘误会一场’就轻轻带过,五国国主如同吃下了一只苍蝇,灰溜溜各自回去了!” 顾秀章、涂山芳儿等人忍不住一齐望向楚跃飞,刘大巴子也道:“果然被小飞说中,甚至连原话都一样。” 郎正凤道:“你们不知道,现在的弥勒城与过去完全不同,已经布置出了极为厉害的阵法,城中不但有着两尊古佛,更有数十名还虚修士以及西方教的尊者,要想攻破现在的弥勒城,怕是合五国之力也难以办到。 弥勒城有着如此实力,而他们两尊古佛一出场便跑去五国大军耀武扬威一番,往后这里怕是难以太平!” 楚跃飞笑道:“国内不是有很多人都想要谋夺一个州牧的位置吗?现在形势转换,怕有些地方就难得有人挣了!” 刘大巴子忽然神情凝重地凝望着楚跃飞道:“小飞,你总说等待时局变化我们才有机会,你不会是想要我去拿下与弥勒城接壤的那一个州吧?” 郎正凤、顾秀章、涂山芳儿都是眼神复杂地望向楚跃飞,他们都感到刘大巴子似乎是猜中了。 楚跃飞冷笑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