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跃飞道:“难道徐帅就想在军中呆一辈子吗? 有没有想过,这一战后,武国定会在白国拿下大片疆域,最少是八到十个州府,那就是要增加八到十个州牧。 以郎帅的战功,求国主讨要一个州牧做做,应该也不是很为难的事。 若是有这样的机会,我希望郎帅能争取拿下郁州,这样整个凤栖山这一带都在郎帅的治下,你我有着之前的交情在,有着信任的基础,我不怕有人打压,郎帅初来乍到的时候手里也有着我这样一支力量作为后手,可以为郎帅稳定郁州出谋出力。” 郎正凤“哈哈”大笑道:“好小子,你倒是想得深远,若真是如此的话,有你的牵线,是不是我和徐德敬还可以在朝中守望相助呢? 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我就成全你,把炽方军留给你,我去找通江军与响水军,你那一万战马留着也没什么用,就给我吧,我也不白要你的,给你留下一点资源。” 说罢,他的前方出现了一千块元石以及上万瓶凝元丹。 楚跃飞惊道:“一万战马而已,郎帅何须给我如此多资源?” 郎正凤道:“我现在不缺这点资源,缺的是战马,多出来的就算是我给你的投资了!你也不用跟我客气,我这些资源大多都是沾你的光搞到手的,算起来还是我挣大发了!” 楚跃飞自然是知道郎正凤现在手里海量的资源,他道:“那我就不跟郎帅矫情,都收下了。祝郎帅此行旗开得胜大展宏图!” 他一招手,把郎正凤拿出来的资源一股脑都收入进了储物戒指当中,郎正凤“哈哈”大笑道:“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小子,这些时日来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是毫无收获,此次出山,定然不会再走之前的老路!” 郎正凤说完,就此一飞而起,从悬崖的方向往凤栖山深处而去。 望着郎正凤离去的背影,楚跃飞心中也是感慨不已,没想到自己会与郎正凤有一段如此患难与共的经历,成为亦师亦友的忘年交。 数天之后,郎正凤给楚跃飞传信,让他把一万战马送至某处,由通江军前往接收,最终也没有让人知道炽方军就藏在了飞跃涧,这也是对楚跃飞的一种保护。 解决了郎正凤的问题,其他对楚跃飞来说都是小事了。 郎正凤离开之后,刘大巴子把手底下的十名核心人员以及楚跃飞、徐倩召到了士兵们为他建造的大屋当中。 人到齐了,刘大巴子率先开口问道:“郎帅是不是走了?” 楚跃飞回答道:“是的,我们摆明了要在飞跃涧常驻下去,他还想要争一争军功,当然不可能长期跟我们窝在这里。” 左丘觉民道:“他走了也好,我们已经为武国创造出来了这么好的一个局面,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好好休整一段时间了,哪能总是去拼命呢?” 刘大巴子有些疑惑地道:“他难道没有硬拖着我们跟随他?他一个光杆元帅走出去也是让人笑话啊!” 楚跃飞笑道:“凤栖山当中不是还有通江军与响水军吗?我请他去找那两军放过我们了,不过军马还是要给他。” 赵德麟道:“军马给就给了吧,反正我们现在不打仗也用不上。” 当初确定回飞跃涧休整,楚跃飞是与这些人都商议好了的,大家都极为赞同,不用打仗,谁会无脑地硬要上战场? 这毕竟不是在武国,不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战,他们这是为了国主的利益奉命征伐,对一十三军来说他们挣到的军功已经够多抢到的财富也不少,尤其是有过曾被郎正凤当成“弃子”的经历,他们心中有着的一点热血也要被浇灭干净。 听到郎正凤那边已经摆平,众人都露出放松下来的笑容,唯有徐倩心情有些低落,她虽然经常与郎正凤拌嘴,但毕竟相处多时,一下离开了,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楚跃飞道:“接下来这段时间,我想要教士兵们修真功法。” 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把大家都说得有些发愣。 刘大巴子道:“教士兵们修真功法?天一宗会同意你外传功法?” 楚跃飞道:“我有一套功法是我无意之间得到的,不属于天一宗,我有权处理。” 当初在特战队的时候,可是每一个人都得学会与练习“参同功”,他在这里把“参同功”发扬光大,想来首长也不会有意见。 刘大巴子道:“那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随你去折腾,只要不打扰老子的修炼就好!”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徐倩却是两眼放光道:“真要教士兵们修真功法吗?什么样的功法?可以先给我看看吗?我看完了可以帮你来教!我可还没教过学生,我教他们功法,是不是相当于是收他们当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