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暖身子一颤, 双眼一闭,直接被周放气晕了过去。 姚春暖这一晕可把赢珘给吓坏了。 赢珘惊慌失措的抱着姚春暖坐在地上,神情焦急的唤着姚春暖。 周放其实不止一次的想过,男主角们明明都很聪明, 可一旦女主角出点事, 他们就宛若智障般, 只知道干着急却没有任何实际行动。 这种时候,难道不该把人送到医馆么。 考虑到他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而且周放也不想听赢珘在旁边叫魂吵到他耳朵。 想了下,周放安排了几名黑衣锦卫“护送”赢珘姚春暖等人去了医馆。 待所有和姚春暖有关的人离开后,祠堂院子里霎时就安静了下来。 周放又让黑衣锦卫们都去祠堂院子外面守着。 这下, 祠堂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周放姚若珠,以及姚瑾清。 看着神色温和, 一副很好说话模样的周放, 姚瑾清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姚瑾清忘不了周放方才上一秒还微笑着和姚春暖赢珘说话,下一秒就变脸做事毫不留情的画面。 无意识咽了口口水, 姚瑾清赶紧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压压惊。 压完惊,姚瑾清再度看向周放, 勉强牵起嘴角,姚瑾清和蔼的笑了笑。 姚瑾清笑呵呵的, 说:“贤婿啊。” 这话叫周放顿时就笑了。 姚若珠更是忍不住语气带火的喷了句, “瞎叫什么, 谁是你女婿。” 姚瑾清顿时有些尴尬, 双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而他垂在衣袖的右手更是死死扣在了一起。 姚瑾清心里很不舒服,姚若珠竟然敢用这种语气态度跟他说话。 尤其是还当着周放的面,姚若珠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周放跟前维持岳父的威严。 姚瑾清很生气。 可周放在, 他不能当着周放的面训斥姚若珠。 再者姚若珠如今还埋怨着他,他更不能把他和姚若珠的关系弄得更糟。 姚瑾清勉强压下心里头的火气。 视线转向姚若珠,姚瑾清无奈深深叹气,说:“珠珠啊,还生爹的气呢。” “爹知道昨日硬压着你去大房,逼着你给四丫赔礼道歉让你生爹的气了。” 姚瑾清,“珠珠啊,爹也是为了你好,你是爹的孩子,爹不可能真的为了一个外人伤害你。” “爹也不想让你给姚四丫赔礼道歉,爹也知道姚四丫说的那些话你听了生气正常,别说你了,就是爹听了都生气,可爹想着咱们也惹不起大房一家子……。” “你可别。” 姚若珠才懒得听姚瑾清在这辩解浪费她时间,她伸手制止住姚瑾清滔滔不绝的话,嗤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你说这些话你自己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说着,姚若珠心里忍不住就有些冒火。 看出她瞬间情绪变得不对,周放屈指敲敲桌子。 待姚瑾清看向他,周放笑了笑,“留你下来呢,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姚瑾清睁了睁眼,有些疑惑。 顿了下,姚瑾清笑呵呵的对周放说:“贤婿啊,你说。” 说这话时,姚瑾清脑子里就思索开了。 周放能有什么事是需要跟他商量的呢? 应该是和珠珠的婚事吧?毕竟方才周放也说过了,皇帝给他和珠珠赐了婚,所以他和珠珠之间也就差一个婚礼了。 再者想必周放这次回来也待不了多久。听说祭祖假一般也就月余,除去来回路上花去的时间,周放在家最多也就待个小半月。 所以周放应该是想趁着在家,赶紧和珠珠把婚事给办了,这次就可以带着珠珠一起上京,而不是把珠珠撇在家里了。 想着,姚瑾清眼睛亮了些,阴郁的心情也瞬间晴朗了不少。 姚瑾清想,等周放和珠珠办过婚礼,那他岂不就是周放铁板钉钉的岳父了。 也就是说,他以后可是朝廷二品大员,户部左侍郎的岳父。 以后别说这秀山村山河镇了,就是清平县乃至省城的父母官,见了他都得扫榻相迎,对他恭敬客气。 甚至以后说不定,周放还会带他全家去京城生活呢。 那可是京城啊!天子脚下,他以前去的最远的地方,也不过就是清平县了。 越想,姚瑾清心里就越是激动。 看着失神笑的奇奇怪怪,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姚瑾清,周放再次屈指敲了敲木桌。 姚瑾清猛的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