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劝道:“二夫人,您不必同大房那边置气,他们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大房没儿子,看您在不顺眼,还不是拿您无可奈何么?”
李桂芬双眉紧蹙,用力的捏着眉心道:“我走到今日这一步,又何尝会同贱人一般见识,我担心的是,老爷那儿记怪我,如今因为花家的事儿,老爷看见我和陵游便生气,加上花蝉衣那小杂种!宁可去大房那个年老色衰的女人那儿,也不愿意过来看看陵游,若是这事儿再不想办法解决了,只怕他日大房真能想法子赶我出赵府!”
青果闻言,没在答话了,心下忍不住暗自腹诽,那个花蝉衣,当真是二夫人的女儿么?就算不喜,也没有几个做亲娘的一口一个唤自己女儿是小杂种的吧?而且青果也实在看不出,此事同那个花蝉衣之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