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平时和他们一起玩的时候看起来就十分乖巧,或许是怕生,她经常是羞嗒嗒的喊他们一声,就安静跟着姜哲,姜哲去哪儿她就去哪儿,就像他的小尾巴。
喊她小茉莉,就觉得特别的甜。
没想到这小尾巴怼起人来也伶牙俐齿的,让人忍俊不禁。
林成风悄悄竖起大拇指,小声说:“小茉莉,你胆真肥!”
姜哲还真没被人这样问过,谁会不认识他?又有谁会有机会问他他是谁?他不怒反笑,“我是谁?”
就连上学的时候,他也不曾做过自我介绍。
他不再等苏樱过来,而是自己走了过去。
林成风暗暗叫糟,踮起脚尖往后缩,他可没有苏樱的胆儿大!苏樱再闹,到底是姜哲的女人,姜哲不可能把她怎么着,就算真怎么着,那也是……嘿嘿,对吧?他就不一样了,从小被捶大的,越大捶得越厉害!他怕哭了!要逃!
苏樱胆不肥,至少在姜哲靠近的时候,她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紧张。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的姜哲,他依然是那个他,嚣张霸道、不可一世!
男人的步伐不紧不慢,他在向她靠近,他的眼睛紧紧的锁住她,像是他寻觅已久的猎物!
苏樱被盯得心惊,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换来他一声笑。
“知道怕了?”
“我只是不喜欢和陌生人走得太近。”
这一刻的姜哲是什么感觉呢?大概就像是自己养了许久的小奶猫终于伸出了利爪,只是这爪子伸向了他,这让他很不高兴。
终于走近了。
姜哲很高,低头看着苏樱的时候,便越发显得女孩娇小柔弱。
他嘴里玩味的呢喃:“陌生人?”
苏樱:“不是吗?”
姜哲长手一伸,将苏樱捏成拳头的手握进手心,他的手掌很大,力气很大,几乎将她的完全包裹,容不得丝毫反抗。
修长干燥的指节插.进指缝,男人粗糙带着干茧的手指在苏樱手心缓慢摩挲而过,激得苏樱一个哆嗦,头皮发麻。
他又笑了。
苏樱有个十分不好的习惯,每当紧张或害怕什么的时候,她总是会捏紧拳头,手心发热出汗。
而这个习惯,在姜哲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就被他发现了。
当时的她羞得不敢看他,还在因为那个吻恍惚,那个轻柔得像是踏在云朵上的吻,没了他平时的霸道,柔软得不可思议。他却淡淡笑着,连呼吸都没有乱过,抚着她热乎的掌心说:“傻女孩。”
林成风终于把自己揉远了,所有人都在看着姜哲和苏樱,正好合了他的意。谁知下一瞬,陶然和赵宇分别出现在他两侧,一人一手按在他肩上。
陶然笑得不怀好意:“咱们小林子要去哪儿?”
赵宇先一句回道:“该不是要踏上逃亡之路吧?”他低头凑到林成风耳边,“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敢带小茉莉来这儿,还被人欺负,不怕姜四把你宰了?”
苏樱不一样。
他们见过苏樱几面,但每次见面,他们不能带女伴不说,连去玩的地方也正经得不得了,就除了苏樱一个女孩,其他全是一帮大老爷们儿,唯一的娱乐就是打打麻将钓钓鱼了。
他们之前也给姜哲介绍过不少女人,有的被看中了,有的连让他看一眼都难,可惜没有一个是长久的,没过两天就被一笔钱打发掉。认识姜哲这么久,苏樱是唯一一个待在他身边超过三月的女人。
谁看不出来?姜哲希望苏樱能够保持她的干净。
林成风耷拉着脑袋,争辩:“欺负小茉莉的可是你的女人!”
赵宇:“已经不是了。”
“……渣男!”
陶然一巴掌拍他后脑勺:“还来劲了是不是?”
赵宇说:“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你还是自己招了吧!”
林成风:“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接连三日,苏樱都会收到姜哲送来的鲜花,他本人未到,意思却表达得非常清楚——无论苏樱如何考虑,他的态度不会有丝毫改变。当然,最好是她也不要有所改变。
苏樱每次收到花的表情都不一,无非是口是心非那套做派,琳达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没有女人能够挡得住姜哲的诱惑,何况苏樱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呢?有过姜哲,其他凡人怎么看得上眼?
果然,在第三天的时候,苏樱虽然没有亲自接过那花,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排斥,她轻轻抚过花瓣,主动问起了姜哲,“他……他最近在做什么?”
琳达笑道:“你说总裁吗?总裁最近在谈一个开发案,昨天开会到凌晨,很忙,也很辛苦。”
苏樱皱眉,想说什么,终究只是撇撇嘴不言语。
琳达说:“苏小姐,总裁的意思我已经带到,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苏樱叫住琳达,问:“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最近我一直联系不上成风,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琳达摇头:“风少?这我不清楚。”
“……姜哲他也没提过么?”
“没有。”
苏樱失望的:“这样啊。谢谢。”
琳达说:“苏小姐,如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