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闲静就像上辈子大多数女人一样,平时正正常常,哦,不是,是正正规规。
朋友聚会、同事聚会唱个k蹦个迪喝个酒,就不会像平时那么正常。
特别是喝了酒之后,在酒精的作用下,没几个人还能保持不喝酒的状态。
她上辈子女儿去世后,也曾借酒消愁过,让酒精麻痹自己来减轻内心的痛苦。
所以喝酒对她来说并不陌生,这么痛快畅饮反而有种久违的感觉,就像梁四老爷说的,舒服啊,痛快呀。
那几个男的除了门泰际喝的少点,那也是晕晕乎乎。
二老爷他们三个喝的被人抬进房间,一人一间,门泰际不放心父亲,和父亲住一个房间好半夜照顾。
三个女的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卫五姑太太喝最多,已经不省人事。谢如哥那是强撑着,被卫五姑太太的随从扶到房间躺下就睡着了。
归闲静今天很高兴,但一直控制着自己,怕自己喝多了再唱一首大河向东流啊,或者是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
回头再把人吓一跳,那还有其他人呢,还有葛小姐和香芹呢,别丢人丢到大海里了。
所以后面喝酒她就摇晃着身体连撒带泼的不敢全喝进去。
最后也被梅姑搀着摇摇晃晃,看着他们都进了屋。
都住在一层,三个男的住前面,三个女的住后边,中间还隔了两个房间,一间卫五姑太太领头的那个叫梅姑住,另一个是另外两个随从住。
葛小姐和香芹住最后。
归闲静想着这万一这男的喝多了,酒后乱性,有梅姑几个盯着。
她不是男人,不知道酒后到底是不是真的能乱性,只是书上看到女主被被毒闺蜜下了药,闯进喝醉了的男主的房间,滚床单之后男女主都不知道对方是谁,之后各种误会,各种寻找。
这是归闲静睡着前想的事,还想不是怕他们喝多了从窗户爬出去掉到海里,都让他们睡的最上层。
葛春兰今天晚上兴奋,和香芹一直躲着看长辈们喝酒划拳逗乐,还唱戏。
梁四老爷非拉着香芹的父亲俩人唱,他唱旦角,唱的真好,真不亚于戏台上的戏子。
葛春兰所接触的长辈都是正正规规的形象,就是家里的两个哥也没有这么玩疯过。
三位女长辈更加颠覆了她的认知,个个会喝酒。
卫五姑嚎了两嗓子,唱的武生,现场拿了个木棍当剑,一顿耍。
梁四老爷还说要是早知道老五妹妹这么有趣,他就同意祖母的提亲了。
卫五姑说她嫁给王八也不嫁给他。
还有那个雷三叔追着梁四老爷打,看出来雷三叔喜欢卫五姑。
还有谢家的姑太太一直在尽力克制自己。
葛春兰第一次心里萌发了一个想法,她要是嫁到这样的人家就好了,有这样的公婆绝对不会要求儿媳要怎么样怎么样。
祖母成天挑儿媳的不是,母亲不在跟前,她也挑三挑四,几个婶子伺候着,祖母没说一句好。
头发乱一点骂不正经,早晨起得晚,就要立规矩。
除了大年初二,婶子如果回娘家,祖母就拉着脸摔盆子摔碗,指桑骂槐。
可是大姑要是一个月没来,祖母就慌得派人去看,是不是在婆家受欺负了。
葛春兰说亲事任父母做主,但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不要有祖母那样的婆婆,大姑母那样的姑子。
她很羡慕香芹,婆婆是她嫡母的二嫂,听香芹说对她可好了。
少女都期盼嫁一个如意郎君,心上人要对我好,葛春兰十岁之后在祖宅,爹娘不在跟前,成天看到的就是祖母挑剔儿媳妇,偏心自个闺女,自己两个嫂子,祖母也能说各种不好,除了她自个的亲闺女没一个看上的。
所以给葛春兰留下了心理阴影。
如果要嫁人就要嫁一个婆婆好的。
都进屋了,都安静了,葛香兰问香芹:“你有没有喝过那个酒啊?”
香芹说没喝过,在家只喝过果酒。
“我看到了,梅姑晃晃酒坛子,里面还有酒,梅姑拿到厨房去了。咱们去厨房倒一点尝尝吧。”
香兰犹豫道:“不好吧,要是让我母亲知道了,母亲该生气了。”
有一次普壮要喝白酒,母亲说过小孩子家喝什么喝。
葛春兰继续游说香芹:“咱们拿到梅姑房间,和梅姑一块儿喝。”
香芹点点头,俩人偷摸的去了厨房,找到那个酒坛,抱着一晃没多少了。
她们一个抱着酒坛,一个拿了两盘凉菜,去了梅姑的房间。
梅姑正要休息见两个小姑娘来了,还抱着她拿回去的那个酒坛,就知道小姑娘好奇想尝尝。
谁都是从少女过来的,再说葛小姐是县令家的小姐,梅姑也没有阻止。
她也想尝尝那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