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盖一个么?”
认真又真诚地发问。
霍砚舟:“……”
半晌,霍砚舟半倚在床头,睡衣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胸前精壮的肌理和性感的人鱼线。
阮梨咽咽嗓子,指间捏着一枚紫雾的印章。
盖在哪里好呢?
她眨巴着眼睛看向霍砚舟,视线落在霍砚舟的身前,一点点向下,在擦过隆起暗影的一刹及时刹住。
不能玩火。
再抬眼时,果不其然撞上霍砚舟的视线,他眉头微挑,好像在说——你盖一个试试。
阮梨肯定,她如果真的干了这件事,霍砚舟会用这枚
印章做下让她终生难忘的事。
视线无声勾缠,阮梨捏着印章,最终在霍砚舟胸前落下。玉质的凉感贴触皮肤的一瞬,霍砚舟喉结轻滚。
阮梨捏着印章抬手,冷白调的皮肤上落下一个鲜红的印鉴——阮梨印。
像是一种标记,一种镌刻,一种归属。
阮梨弯起眼,“现在,你是我的了哦。”
霍砚舟眼底盛着笑,捉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近,本来就是你的。??[”
“明明是你过生日,怎么感觉收到礼物的是我呢?”
“我算礼物吗?”霍砚舟问。
阮梨定定看着面前眉眼清俊的男人,点点头,她轻吻霍砚舟的唇角。
“你是啊,你也是上苍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
次年五月,蜜月之旅终于成行。
阮梨弥补了上一次的遗憾,如愿来到了她心心念念向往的西西里岛。
“歌德曾经说过,如果不去西西里,就像没有到过意大利。这里真的好漂亮。”阮梨弯着眼和霍砚舟说这句话的时候,视域里是一片碧蓝,万里晴空与湛湛海水交织在一处。
他们今天行程是出海,游艇是霍砚舟几年前就置下的,鲜少使用,一直养在港口。
海风温柔,阳光和煦,阮梨换了白色的泳衣,长袖半高领,腰侧两边却是弧形的镂空,白色三角布料将腰线以下紧致包裹,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光溜溜地裸.露着,有种紧绷的肉感。
霍砚舟倚在围栏边,微微挑眉。
他知道阮梨是带了三件泳衣来的。
一套树莓色的比基尼,一套款式保守的深蓝超短裙,以及眼下穿着的这一套。他原以为她会选择相对保守的那一件。
阮梨弯着笑偎进霍砚舟怀里,“好看吗?”
“好看。”
“回答得这么快,一看就不走心。”
霍砚舟又仔细端详半晌,“这么一看,才觉得其实……”
“什么?”
“不是好看。”霍砚舟微顿,一字一顿清晰道:“是,很好看。”
“……”阮梨用指尖轻戳霍砚舟的胸口,“霍总的嘴巴现在越来越甜了,情话技能日益精进,是去哪里偷偷练过吗?”
霍砚舟按上阮梨的腰,掌心正好贴触在半弧形的裸.露处,“嗯,在阮老师身上练的。”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阮梨却听得面红耳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脑补了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笙笙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没有。”
阮梨侧过身,任温柔海风扑面而来吹拂长发。霍砚舟将她揽在怀里,“怎么没穿那套树莓色的?”
霍砚舟见过阮梨穿树莓色的长裙,一直觉得这个颜色很衬她的肤色。
“那不是……怕你把持不住。”
霍砚舟微微凑近,低声道:“你就是把自己包成个粽子,我也一样把持不住。”
阮梨:“……!”
虽然随行的保镖和船员们不会出现在这个区域,但这样的话还是让阮梨不禁耳热⒀⒀[,“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晚上穿给我看好不好?”
“……”
临近傍晚的时候,他们返回陆地。霍砚舟在当地的朋友特意为他和阮梨准备了港口餐厅的正宗西西里菜。
他们坐在露天的港口,身后停驻着一艘艘红色小船,远处的天幕被大片紫粉色的云霞涂抹渲染,落日的余晖倒映在海水中,让这片海域也呈现出温柔静谧的蓝紫色。
这大概是西西里最美的傍晚。
白色的桌椅边,霍砚舟给阮梨科普西西里的美食,“这道章鱼沙拉和Caponata都是很经典的西西里开胃菜,如果你喜欢,配一点白葡萄酒,味道会更丰富。”
“好呀,我要!”
“小酒鬼。”
阮梨托着腮看着对面的男人,和霍砚舟接触得越多,对他了解得越深,便发现这个男人其实也有很多种样子。
工作时的专注认真,吃醋时的幼稚孩子气,亲密时的放浪形骸,还有此时此刻,他这样耐心细致地娓娓道来每一道当地美食,像位温柔老派的欧洲绅士。
每一面,都让她难以自持地心动。
不多时,侍者端上已经冰镇过的白葡萄酒,阮梨捏起细细的高脚杯,乌软眸底漾着笑,“Cheers.”
霍砚舟也勾唇举杯,“Cheers,baby.”
他叫她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