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舟倒是没有什么包袱,只压低声音对着门内的人继续道:“你邻居回来了。”
阮梨:“?”
霍砚舟:“正巧,你老公也不在家。”
阮梨:“???!”
霍砚舟在胡说八道什么!阮梨蓦地打开门,探出半个身子,刚好触上对面邻居更加诧异的视线。
“……那个,这是我老公,民政局领过证的那种,我们闹着玩的。”说着,阮梨捉着霍砚舟的手腕,直接将人拉了进来。
“你在胡说……”阮梨刚刚开口,整个人就被霍砚舟圈进怀里,他身上还沾染着初夏夜晚的微凉,还有些许醇厚的葡萄酒香。
“我不胡说,你会给我开门吗?”霍砚舟有些无赖地将人圈紧,熟悉的牛奶玫瑰香气溢在鼻尖,怀里的女孩子刚刚洗过澡,很香,也很软。
阮梨觉得霍砚舟太狡猾了,难怪霍臻说她会被吃得死死的。如果霍砚舟想,大概今晚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她开门。
抿抿唇,阮梨绷着娇俏的一张脸,“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怎么知道我的太太悄悄回了京北,却不联系我。”
他居然还敢问!
“哦,霍先生夜生活丰富,就算我不联系你,你也应该不会寂寞。”
阮梨说的是气话,她虽然嫉妒,可还不至于因为霍砚舟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就怀疑他。至于白月光什么的,就算有,也肯定不会是顾南湘。
顾南湘至今未婚,按照霍砚舟的性格,如果真的如方依所言惦记了对方很多年,早就出手了,哪里还是这样一副恭和友善的画面。()
她只是心里不舒服,想找个人撒野,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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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舟眯起眼,垂眸看怀里的女孩子,阮梨偏过头,下巴又被霍砚舟轻轻捏住,掰正。
“有人惹我们笙笙不高兴了。”
阮梨抿着唇,不接话。
“让我猜一猜——”霍砚舟微顿,“这个人是不是姓霍?”
阮梨:“……”
他好烦人。
“见过方依?”霍砚舟问。
“她果然去找你了。”阮梨笃定道。
视线相接,隔着一道薄薄的镜片,两人眼底都有不需宣之于口的默契。
霍砚舟大概能猜到七八分,方家这几天在资本市场上全无还手之力,而他们发出邀约的股东已经开始动摇。
正面无力还击,就想出了这种法子?
“她怎么和你说?”霍砚舟问。
“她说霍明朗——”落在腰间的手蓦地收紧,阮梨捕捉到了霍砚舟眼底明显的不悦,她是故意的。
“哦,她说你有个白月光,还故意让我看到你和顾南湘走在一起。”
嘶——
阮梨不懂,她明明没有再说霍明朗了,可为什么霍砚舟掐在她腰侧的力道更大了呢。阮梨微微皱眉,“疼。”
霍砚舟按紧掌下的纤细柔韧,眸光邃然,“那你呢?”
“嗯?”
“你怎么回她?”
“我说——”触上霍砚舟深湛的视线,阮梨又倏然垂下眼,“我说他们方家徒负虚名,难成气候。”
霍砚舟蓦地轻笑,微沉的笑声,有些愉悦。
阮梨不解地抬起头。
“笙笙说得对。”
和笑声一样愉悦的嗓音。
他的笙笙没有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怀疑他,这当然让霍砚舟愉悦。
像是褒奖一样,霍砚舟在阮梨额上轻轻吻了下。
但他也知道,他的笙笙因为今晚的事不高兴,在闹脾气。他不能因为她懂事,就忽略她的情绪。
“我道歉,不该给别人搬弄是非的机会。”
阮梨沉默,霍砚舟道歉的速度太快,反倒让她有些不好发挥。
“怎么了?”霍砚舟见她还是不说话,去寻她的目光,“还是觉得……”
他微顿,声音很轻,“我有白月光?”
说这话的时候,霍砚舟垂眼看着阮梨的眼睛,一瞬不瞬,似是不想错过一丁点她眼底的情绪。
“不是。”阮梨开口,又觉得自己回得太过肯定,“但就算有,也肯定不是顾南湘。”
“为什么?”
“你这种性格,如果真的是顾南湘,你早就想尽办法把人骗到手了,还怎么可能和我协议结……”
阮梨最后一个“婚”字没说出来,被封堵在了唇齿间
() 。
霍砚舟低颈(),贴上红软的唇。
此时此刻⑵(),他不想说话,只想亲吻,拥抱,做尽亲密的事。似乎只有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才能深刻且清晰地表达出他此刻的悸动。
他的笙笙,懂他。
阮梨却显然有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似携了暴风骤雨的吻,柔软的唇瓣被含住,她还唔唔想要追问,“那你……有吗?”
你有白月光吗?
惦记了很多年的那种。
她没有等到霍砚舟的回答,得到的却是男人在她唇瓣上轻咬的痛感,阮梨呜咽一声,便被霍砚舟撬开齿关,攻城略地。
霍砚舟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