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五分钟”说的不是他。
也是,依着阮梨的性子,怎么可能和他开这种玩笑。
霍砚舟轻咳一声,“你刚刚说的五分钟……”
“哦,我要去换衣服卸妆,可能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陪你聊天。”
原来是这个五分钟,霍砚舟哑然失笑。
“怎么了?”阮梨微微歪头,眨眨眼,不太懂。
“没事。”霍砚舟深吸一口气,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没关系,你去忙,我在这儿等你,刚好可以处理工作。”
“那……也行吧。不过这里有点吵,你可以去——啊——”
阮梨压着声音惊呼一声,话还没说完,就被霍砚舟捉住手腕,直接跌坐在了他身上,软薄的苍葭色裙角翻飞,她撑着霍砚舟的肩膀。
腰被圈住,阮梨惊慌地看向门口。
“就抱一下。”霍砚舟安抚她,轻声道:“不会有人进来。”
不仅仅是因为张子英的那句话,张导看到他进了休息棚,当然不会让任何人再进来打扰。
可阮梨不知道这些。
隔着一道门帘,棚外人声嘈嘈,时不时便有脚步声经过。阮梨紧张得要命,搭在霍砚舟肩膀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心口怦怦直跳。
霍砚舟贴在她腰侧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另一只手也捉着她的手,在她细软的指骨处轻轻捏着。
“那就是你说的师姐?”
“嗯?”
“教你怎么培养夫妻情.趣的师姐。”
“……!”阮梨脸颊上好不容易退下的红又隐隐浮了上来。
他可不可
以不要这样光天化日……又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门帘(),说这么令人羞耻的话啊。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谢谢她?”
“……?”
柔软的丝绢落在掌心,太容易心猿意马。方才的惊鸿一瞥,让霍砚舟生出无垠的贪念和欲念。
这样的笙笙,只能属于他。
旁人连窥视都不应该有。
隔着一道薄薄的金边镜片,阮梨敏感察觉霍砚舟微暗的眸色,“你……在想什么?”
想亲你。
抱着你。
想和你做更很多很多亲密的事。
但他的笙笙太害羞了,绝对不允许他在这里做什么过分的事。
“笙笙。”霍砚舟下意识将贴在阮梨腰侧的手收紧,薄而温热的呼吸就这么似有若无地扫在阮梨白皙的颈侧。
“我们把这套衣服买下来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霍砚舟的唇几乎要贴触上阮梨细白的皮肤,“这样的笙笙,很美。”
耳垂被轻轻一碰,阮梨瑟缩轻颤。
那是她的敏感带,连着耳后的一片皮肤,一碰就会有反应。
休息棚外有人停下脚步,“看到阮老师没有?”
“应该在卸妆吧,等下还有两个镜头要补。”
阮梨的心跳一瞬失序,压着嗓子,“霍砚舟。”
“嗯。”
霍砚舟轻嗯一声,温凉的唇借着这样的姿势直接落在了阮梨的耳后。
他太知道怎样让她动情。
阮梨眼睫轻颤,连带着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细白的皮肤上不见毛孔,只染着薄薄的粉。
休息棚外的人还在聊天。
“刚刚看到阮老师老公没有?我的天——”
“我听说年纪挺大的,是不是?”
“啊……?”
霍砚舟本能想要重重地吮下去,却听阮梨小声道,“不要。”
她不要被种草莓。
她等下还要出去见人呢。
唇下留了情,霍砚舟转而去亲吻她敏感的后颈,看着脖颈后绒毛一样的细小碎发一点一点立起来。
那两人还在聊天,好在关于“年纪挺大”的误会已经解开。但阮梨攥着霍砚舟的西装,心口像是揣了只过分活泼的小兔子,跳得越来越快。
唔,他可不可以不要再亲了。
霍砚舟却在想,她怎么这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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