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办妥。”
许家的人真是拒也不是不拒也不是。
那许族长只好拿着拐仗往许家侄子身上打。
等到谭秀才儿媳拿来笔墨,沈笑和沈志一起上前,为老先生铺纸研墨。
一份卖田的契书倒是平常,只是捐为祭田的那份,好些个人做了见证按了手印。
曹捕头和里老们也很快帮契书办好交予双方。
他们在看到许家族长代许大叔赔付谭秀才家二两二钱后才离去。
自然,沈大伯送人时,少不得又塞了银钱过去。
外人散尽,胡大夫又诊过脉才离开。
管氏和沈笑将老母鸡,鸭蛋,桃子,菜等交给郭氏,就要告辞离去。
沈悦再不舍家人,如今公爹婆母都需好好静静,她也不好留爹娘。
“爹,娘,公爹一伤,县城好说,但是往通州送豆干的事,恐怕要二郎帮忙一段儿了。”
“好,以后二郎给永福送过菜,就帮你送。”管氏答应道。
郭氏出屋,正好听到,千言万语化作一个深深福礼。
管氏赶紧扶起她,拍拍她的手,道:“都过去。”
“嗯。”郭氏含泪点头。
沈悦与爹娘依依做别。
“伯娘,快午时了,我们还去胡大夫家吗?”沈笑问道。
“去。你大伯还得扎针开药呢。”管氏摸摸钱袋,丈夫从他这拿走一两银子,也不知道再十天的药,会不会再便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