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没阻拦。
不知过了多久。
“轰！”
陈然道念轰然停住。
而后。
“轰轰轰！”
震动纪元，崩碎纪元的恐怖声响就是回荡。
陈然眼前一遍。
这是一处十大纪元相距极近的地方。
而此刻，正在爆发着恐怖惨烈的大战。
有两个纪元已经被打碎。
残破的土地，古老的宫殿漂浮于无尽之虚。
无数修士在疯狂的碰撞，不顾生死。
陈然眼眸凝重。
看其服饰，显然不是当代修士。
“这里…应该就是永恒黑夜形成之前。”
陈然继续观看。
突兀的。
“轰！”
战斗白热化。
远处有恐怖强者前来。
天地好似变得虚幻。
一幅幅或古老，或新颖的画面浮现八方。
一座…金色的桥贯穿一切！
时空之桥！
桥上一个男子出现，好似不存在于纪元，已然超脱出去。
“领悟时空至高本源的强者！”
陈然瞳孔一缩。
这明显是当代极为罕见的盖世强者。
陈然此刻查探不了分毫，但略微猜测下，这人至少也是七百纪元劫的强者。
“贯穿过去，现在，未来，一念主宰苍生生死……”
陈然看到下方很多生灵开始衰老，直至死亡，也有些开始变得年幼，继而随风而逝，好似不曾出生。
这等手段，恐怖至极。
突兀的。
“轰！”
原本有些昏暗的虚无变得光芒四射。
“白昼之道……”
陈然震撼。
黑白之道其实极为罕见，能修成的更是凤毛麟角。
黑夜，白昼。
这似乎不属于本源道，但却是硬生生被人修行出来。
其恐怖程度，他人无法理解！
“白昼代表生……”
只见那些死去的生灵尽皆复活。
这未曾出现黑白道强者，似乎和这时空强者在斗道。
时空强者和黑白强者明显有对话，可惜陈然不曾听到。
但很快。
一股毁灭之力出现。
这是一个女子。
风华绝代，冠绝天地，但却笼罩毁灭，带来破坏。
她与时空强者共同对抗黑白强者。
一瞬间。
白昼和黑夜同时出现。
“一人之力抗衡两个至高本源道强者，这黑白道强者…很强，很强！”
陈然惊叹。
“而且，果然如我所料。”
永恒黑夜有三大至高本源道。
时空，毁灭对抗黑夜。
他们都得纪元崩碎，虚无也崩塌。
八方似乎有很多强者围观，但却是不敢出现。
似乎…他们就是最强的存在。
尽管斗的凶狠，但他们却是控制在一定范围。
不过可惜的是。
下方十大纪元都崩碎了，无数生灵死于非命。
这里好像是黑白强者的地方，他再难庇护。
打了不知千年，万年，还是一个纪元。
“轰！”
黑白强者终于显化身形。
这…竟是一个少年模样的强者！
头发，眼眸，就连衣服都是半黑半白！
他眼眸中闪烁滔天的光辉。
惊才绝艳。
黑白少年战两大强者而不落下风。
时空强者，毁灭强者脸色很是难看，似乎看出自己不是这黑白少年的对手。
陈然看着，也是满是钦佩。
这等极数的强者，已经不可以用生灵形容。
他们…是大道的载体。又或者说，大道的掌控者。
此刻陈然要是出现在这黑白少年前，估计一只手就能将他的肉身捏的粉碎，而且逃都逃不走。
“这等惊才艳艳之辈依旧逃不脱纪元规则的束缚……”
“可惜，可叹，可悲……”
陈然内心莫名沉重。
他无法分清纪元规则对，还是苍生对。
这是无数岁月，无数强者都想不通的事情。
毕竟纪元规则的存在，也有其作用……
但对于很多能超脱，永恒不朽的存在，却是不公。
陈然有些唏嘘。
不过很快。
这份念头就是消失。
战局突变。
就在黑白少年占据上风之际，四周皆有古老的强者出手。
他们…直指黑白少年。
陈然莫名觉得，他们似乎不想黑白少年继续活下去，又或者说在害怕黑白少年继续活下去。
“吼！”
黑白少年无声怒吼，长发飞扬，带着无双之势。
在陈然都震动的注视下。
“轰轰轰轰！”
白昼之道轰然炸开。
古老的黑暗向着八方蔓延。
黑白少年神色冷酷，竟是抓住了时空强者，毁灭强者，将其拖入了黑暗。
四方大道波动，带着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