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挑眉。
“能，但她只能在展开太上封道时才能感知到。”咒灵开口。
“很好，带我去找她！”陈然冷笑。
听到咒灵的话，陈然可以确定帝灵儿绝不会知道帝青华身上发生的事。
而在此地，除了帝灵儿，再无任何太上殿修士能感知到这一点。
“这里混沌弥漫，圣帝威严太过恐怖，我无法……”咒灵回答，但下一刻，她就是猛地一怔。
因陈然，拨开了圣帝威严对她的桎梏，以混沌为引，延伸了她的意念。
她悚然一惊，更有大惊喜。
因她，切身体会到了混沌。
这对于她来说，绝对是大造化。
若她一直待在陈然身边，感知更多混沌，甚至有可能蜕变为至强的混沌封禁咒……
而陈然则是沿着咒灵的指引，向着西北方向前进。
“帝灵儿，看我与你的恩怨要提前算了！”他寒声低语。
那尽头，晨光隐现。
黑夜褪去，白昼到来。
但陈然的眼眸，却是漆黑的透着一股无法抹去的寒意。
他此去，不是通往黎明，而是那杀戮的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