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说确实是一大损失。”
杨太?太?:“啧啧啧, 你就抬举他吧!”
“还不让人说实话了?”这句话说得杨高岑心花怒放,本来都下定决心戒酒了,硬是拿酒出来喝了几杯。
下午出去逛一圈,晚上回来吃个饭。
本来想走,谁料又?下起了暴雨, 晚上雨路开车不安全,杨高岑留他们在这住一宿, 杨隐舟没推辞。
深夜十点,他又?跟杨高岑在院里聊天喝酒去了。
初伊对他们聊天的话题不感兴趣, 坐在客厅里玩了会手机便回了房。
接近凌晨,还不见?杨隐舟回来,杨太?太?来敲门?跟她说:“隐舟他喝醉了,你下去把他带上来吧。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喝醉了?”初伊少见?杨隐舟喝醉的样?子,听闻担心地踩着?拖鞋走下去,刚走到?院里看见?平日洁癖到?不行的杨隐舟竟然抱着?那只喜欢在泥地里撒欢跑的小土狗不停地撸。
“杨隐舟。”
她喊他一声,不见?他回应,走过去站在他面前看着?他。
男人耳朵红了,与他怀里的小土狗动作?一致地抬头朝她看过来,听话的模样?一下子把她击中?。
他坐在矮矮的木凳上,初伊蹲在他脚边抬头看他,又?喊他:“杨隐舟。”
“……”
男人没理,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初伊猜他八成是醉了,咳嗽两声,调皮地喊:“杨小狗。”
“嗯?”
这一次,他竟然给出了回应。
初伊心软了下来,好笑地看他两眼,起身蔫坏地将在他大腿上舒服地趴着?的小土狗赶走,强行把这位置霸占。
狗子站在一旁不满地朝她呜呜了两声,她没理,心想明天给它送点好吃的好了。
杨隐舟喝醉了,力气还是有的,揽着?初伊的腰没让她摔下去,任她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
杨先生?和?杨太?太?都睡觉去了。
静谧的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晚风轻拂,带来一丝凉爽。
初伊抬头去看天上比城市更能看清的繁星,感叹了声:“以后我们退休了也来这种?地方养老,好不好?”
男人没给她回应,漆黑的眼睛看着?天上的星海,瞳孔是天空的倒影。
他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初伊小声说:“你把我带来这,搞得我整个人都变得佛系了很多,好羡慕这样?的生?活,甚至在想如果学校不给我offer,那我就不去读书?,每天待在你身边陪着?你也挺好的。可?是也只能是想想,路已经走了一半了,可?不能半途而废,这里只能是我们六七十岁后的生?活。”
杨隐舟低下头来看她,还是不说话,但似乎在很用心地听她讲。
“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前提是,”初伊转过头来,点了点他的肩膀说,“你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们都要长命百岁。以后应酬……可?不可?以少喝点?烟最好也不要抽,我不想……你因为工作?把自己的身体熬坏了。”
跟杨隐舟同居了大半年,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他生?病了哪里难受了从来都不会跟她说,初伊只有自己用心去观察才会发现他总喜欢按两下腰腹的位置,大抵是胃不太?好。
这是她想跟他说很久的话。
杨隐舟没给出她肯定的回答,但通过他表情知道他肯定听进去了。这毕竟是他的工作?、他的事业、他的选择,初伊也不能强求他,只能点到?为止。
她手环上他的后颈,头低下去,主动地压着?他的唇来亲。
以往接吻基本是杨隐舟主动,是他在做主导,初伊第一次这样?,生?涩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在他薄唇上吮了两下。
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微微张开了嘴,她大胆地学着?他以前的动作?将他嘴巴撬开,把舌头伸进去。
下一秒,尝到?一阵浓郁的酒香。
初伊蹙起了眉,不太?喜欢这种?味道,正要把舌头撤出来,却不想被他压住后脑勺,勾着?她的舌,热烈又?凶猛地亲。
亲到?她舌根发麻,身子骨软下来了,他也没放过她,边亲边把她打横抱起,走进屋里往房间?而去。
杨高岑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是某一层楼的套房,农村自建房面积大,基本是怎么豪华怎么来,这么大的空间?不用白不用。
初伊被他抱进浴室,二话不说地要把她衣服脱了,被她阻止。
“我已经洗过了。”
初伊不愿,在别人的地盘里有些放不开,虽然是自家亲戚,但终归是少往来的,“回去再弄行不行?”
喝醉了的杨隐舟根本不听她的,把门?关了便对她上下其手,初伊心中?暗暗叫苦,无?奈只能遂了他的愿。
农村房子隔音不好,稍微发出有点动静,整个屋子都能听见?,她全程咬着?牙,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幸好,杨隐舟也还算克制,只在浴室里来了一次就放过她了,可?能是见?她忍得难受,不忍心让她再遭一次罪。
他帮她冲了下身体,换上睡衣就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