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五条悟淡薄的眉眼里透露出一抹鸡掰猫的狡黠:“我们倒是可以让你去见她,只是你得替我们做一件事情。”
禅院直哉:“……”
因为五条悟这个台词太像反派了,让他的内心下意识的萌生出了不详的预感,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禅院甚尔有些不确信的挑眉:“你确定这个小鬼有能力去做?”
不等五条悟回答,禅院直哉便激动的一仰脖子,大声回应道:“能!能做!当然能做!”
这不正是向甚尔堂兄证明自己能力的大好机会吗?
禅院甚尔:“……”
不是,自己一开口就忙不迭的答应了,这小鬼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威胁他啊,他就这么害怕自己?
而另一边,五条悟已经微眯着眼眸,看透了一
() 切。
唉,这就是单推人的执念吧。
—
所以,禅院直哉就这样上了一人的贼船。
得知此时对于悠依是有利的事情之后,他就更加羁定了。
直到他们要自己打扮成诅咒师的样子去威胁悠依。
禅院直哉:“……”
呃,嗯,甚尔堂兄叫他去做此事,定是有他的什么深意吧?
是的……吧?
但是,回忆一下自己的堂妹像做了火箭一般原地飞升的实力,被打的和狗一样的禅院甚一还有禅院扇等等范例以后,禅院直哉不由得在心中这样的询问自己。
就是,那个,如果他真的打扮成诅咒师的样子去威胁悠依的话,会不会被打成饼啊。
虽然揣着满腹的疑惑与畏惧,但是想到了甚尔堂兄他望着自己的期待的表情(甚尔:并没有),想到了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能对悠依有益,拼,拼了!
但是,等到真的到了现场,当他用颤音并不熟练的说完了台词以后,眼睁睁的看着悠依她凭空抽出来一把大概能把他拍成酱的大剑以后,他懵了。
丢盔弃甲投降只在一瞬间,禅院直哉飙着眼泪掉头想跑,刚准备喊甚尔堂兄还有五条悟混账救命,就被闪现过来的一人一手抄起失去踪影,而悠依的一剑也恰好落空凿进了地里。
不等她有所反应,她就被几乎同时出现在面前的哥哥抱住了。
“没关系了悠依,不用怕,哥哥在。”
“可是我应该可以自己解决的。”
禅院甚尔顿了顿,一把把妹妹的脑袋摁在胸口,继续拍拍她的背,试图将跑偏的画风矫正回去:“已经没关系了,五条那家伙已经把他带走交给上层那边了。”
“……可是我应该可以自己解决的。”悠依收起大剑,挣扎着从哥哥广阔的胸怀里面抬起头来,努力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告诉哥哥,哥哥可以为你摆平一切。”禅院甚尔的声音放的极其温和,换作其他认识他的人听到了大概会怒骂一句死夹子的那种温和。
“有的,哥哥,我觉得刚刚那个诅咒师好生眼熟,我好像知道他到底是谁了。”悠依乖巧的眨眼。
禅院甚尔:“……”
五条悟,看看你出了个什么鬼主意!
—
甜品店,悠依一人坐在一边,另外三个男生非常同步的耷拉着脑袋坐在对面。
听到了他们左顾言而言其他,互相推推搡搡最后老实承认的答案以后,悠依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啦。”她捂住嘴唇噗噗噗:“你们其实在担心我被什么来自异世界的恶灵附身了,所以胃口才变的格外的大?”
“最后才想出来了,嗯……和直哉堂兄演一出戏,好让我在内心得到慰籍时说出烦恼的这个方法?”
六眼神子与天与暴君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变的躲躲闪闪了起来,而禅院直哉此刻已经恨不得将脑袋埋
进碗里藏起来。()
悠依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意,可是内心却暖洋洋的,虽然哥哥与悟君的做法有些笨拙,每一步都十分的出人意料,但是却是真切的在担心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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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是我不对,我让你们担心了。”她先是坦然道歉,随即话锋一转:“只不过,恕我直言,大家想的方法不是很对。因为,哪怕再来五个直哉堂兄这种(初级盗宝团)级别的,我应该都可以把他摁在地上打。”
禅院直哉:“……”
五条悟难得安抚式的拍了拍他的脊背:“你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哦。”
禅院直哉:“呜。”
但是,有进步,至少悠依对他的正式称呼已经变成了直哉堂兄,这,这是好事情哇!
“其实,你们实在是担心我的话,可以不用想这些拐弯抹角的方法……”悠依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可以直接来问的,我在遇到麻烦的事情的时候,也肯定不会自己积压在心里,会向你们来寻求帮助啦。”
她的脑袋被哥哥抬起的手轻轻揉了揉。
“抱歉……我……”
甚尔的目光瞟过禅院直哉,意识到现在还有其他人在场,就将话语说的比较模糊:“但是我实在是太担心你了,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