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别开眼睛,只说没事,“侯爷,纤纤这丫头定的疯了,这事,您别管了,我来处置。”
“你怎么处置?她差点伤了你,伤了本侯的孩子,本侯要不治她,还有规矩吗?”安平侯气道。
赵纤纤心下冷笑,当即道,“侯爷,您哪来的孩子?赵珍儿肚子里的吗?那您现在就撂开她的衣裳瞧瞧,到底是孩子还是枕头呢。”
“纤纤。”赵珍儿一声凄厉的尖叫,却仍旧没有阻止了赵纤纤那些恶毒的话。
安平侯听言,脸上紫胀一片,气的,一脚就朝赵纤纤心窝处踹了去,怒斥,“贱人,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挨了窝心脚的赵纤纤,痛的匍匐在地,痛苦不已。
该死,怎么回事?他踹的不应该是赵珍儿吗?怎么踹她了?
“侯爷,息怒,纤纤她是胡言乱语,您别听她的,她。”怎么不一脚踹死呢?真是个祸害,赵珍儿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痛恨自己的妹妹,若不是因为她突然有孕,又说是世子的孩子,立逼着她来,她又怎么会蹚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