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三岁幼弟。奴婢若死了,他们可都不能活了啊。王爷,奴婢知错了,求王爷.”
突然,一根软鞭直接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耳边是郝连怜生邪恶的声音,“王爷他已经走远了。”
“啊?”云绾歌郁闷。
花嬷嬷看了她一眼,只道,“你放心。你若死了,你的安家费不会少。你祖母和幼弟不必挂念。”
说完,扬长而去。
云绾歌真真瞧傻了眼,不是吧,堂堂摄政王府就这样草菅人命的?
而去,草菅人命的还是北疆过的小皇帝?
脖子上软鞭一紧,她顿觉呼吸困难,喉间发痛。
“皇上,奴婢知错了,奴婢不知是您啊。奴婢要早知道是您,就借我十个胆子,哦,一百个,奴婢也不敢砸您啊?”
就不该手欠砸那么一下啊,此刻,她双手死死的拽着郝连怜生的手腕。
可这厮的手劲大的很,慢慢的,一点点的使力,似乎是想让她感受着死亡一点点接近的恐惧。
“要不,您也拿块石头,砸破奴婢脑袋。比您用这鞭子勒死奴婢,岂不有乐趣的多?”
她原是情急之下,胡言乱语,却不想,郝连怜生真就松了手,转而,看着她这张小脸,双眸越发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