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 终夏和穆长音都克制住了自己,没有看姜宁,只互相看了一眼。 姜宁看看她的朋友们,笑道:“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谢寒也没坚持:“那好。” 姜宁赶着睡回笼觉,终夏送穆长音和谢寒出去。 绯玉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三人后面。 她少见这副可怜样,让三人都忍不住发笑。 “好了,”穆长音搂她,“我们没事。” 绯玉点头:“嗯……” 她问:“舅舅哪天走?” 谢寒:“四月二十或二十一,走之前告诉你。” 他看终夏。 “的确是我输了。” 他说。 “不,”终夏却说—— “没有谁赢。” * 谢寒离京当日,西宁郡王府开办女眷马球赛,仿着护国公府马球赛的规格,也拿出彩头两万两,以获胜队伍的名义捐给户部,用以救济灾民。 姜宁和绯玉送谢寒,没去,穆长音带着黛玉和妙玉去了,代表林家的参与。 送完谢寒,姜宁在家里吹凉风吃瓜果画着画,绯玉在旁边捣乱磨刀拆火器,晚饭后才等到累得在车上睡了一觉的黛玉妙玉回来。 姜宁让她两个赶紧洗洗睡吧。 晴雯汇报:“今日荣国公府的探春姑娘和惜春姑娘也去了,探春姑娘恰和大姑娘一队,惜春姑娘和妙玉师父一 队,打得竟都还好。最后是东平王府的穆姑娘带队赢了。” 绯玉惊奇:“荣国府竟让他家的女孩子学骑射了?” 姜宁:“他家也是武将世家,如今京里女子学骑射是新风潮,差不多的人家都给女儿买马、请师父,王家的姑娘不就早都骑马上街了吗?他家现在才有反应已算晚了。” 自从绯玉把贾宝玉打骨折,林家和贾家除了必要的互送年节礼之外,再没有任何私下交际,虽在赴宴时见到不可避免,但两家交际圈重叠不多,偶尔相遇客气一回就罢了。 姜宁也没再让人打听过荣国府的事。 左右他家有婚丧嫁娶这样的事肯定会送信来的,林家送礼过去就成。比如去世年贾敬死了,林家只送了礼,一个人也没去。 绯玉感叹:“两年不在京里,是我大惊小怪了。” 姜宁问:“怎么只有他家三姑娘和四姑娘,二姑娘呢?” 贾惜春才十一都去了,贾迎春怎么没去? 晴雯说:“似乎是……他家赦大老爷不大好了,迎春二姑娘正侍疾……” 姜宁:“。” 说起来,这事还与她相关。 绯玉小小声:“早死早超生。” 哼! 姜宁瞥她一眼,没教育她不该这么说。 ——因为她觉得绯玉说得对呀! 不过,贾赦只是高位截瘫,如果得到妥善照顾,以目前的医疗水平,不说活二三十年,再活十年八年是不难,这才不到四年——三年零六个月,他就要不行了? 但姜宁又不想替贾赦讨什么公道。 正相反,知道贾家人很可能没好生照顾他,她非常高兴! 她也不觉得自己不积阴德。 起码贾迎春不会像原著那样被嫁给中什么狼?中山狼? ……那人叫孙什么来着? ……那人姓孙吗? 贾赦真死了,贾琏、贾迎春和贾琮这些他的子女反而会处境更好,还是她积德呢! 姜宁吩咐:“备份送殡的礼。” 绯玉:“咱们还给他送礼?” 姜宁笑:“和气为上,和死人计较什么。” 晴雯……没纠正太太和二姑娘,赦大老爷还不是死人。 姜宁揉绯玉一把:“过去三五年了,外人看,他终究是你姐姐的亲舅舅。” 绯玉不屑:“他算哪门子舅舅。” 不顾亲外甥女性命非要害人的舅舅? 但她也没拦着丫头们去备礼。 又过几l日,北静王府也办了女眷马球赛。接着是东平王府和南安王府两家。再接下来是吴贵妃娘家。 北静王府拿的彩头最高,是五万两,东平王府和南安王府两家仍是两万两,吴贵妃娘家也是两万两。 这几l家之后,“八公”家没人办。 倒是京营节度使陆升荣家的章夫人借了兵部校场也办一场,彩头仍是两万。 陆家办过后,现任兵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