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父皇若不肃查粮草贪墨之事,西宁军必定军心涣散,再无战力。而父皇极重身后之名,必不愿见大齐在他治下少了疆域。陕甘总督、陕西巡抚和四川巡抚三个位置,至少会空出来一个,便是他提携自己人的机会到了。 他如今空有皇帝之名,实则几无权力。是生是死,仍然捏在父皇手里。 从前和几位兄长相比,他太不显眼,七弟是贵妃所出,投靠七弟的人都比投靠他的多。他登位后竟无人可用。一省或几省巡抚、总督这样的高官,他并没有人能放上去。 但他可以收拢心向自己的人。 父皇毕竟已经老了。 新帝的目光在上皇花白的头发和被龙袍挡住的喉间扫过。 他知道,那里有一处狰狞可怖的疤痕。是他的好大哥给父皇留下的。 他该提谁,既不让父皇猜忌,又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一个曾两地为巡抚,在云南肃清政治,在山东竭力治水,让百姓安居乐业之人的名字,出现在了新帝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