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无休止的索取,不断地将他给她,放进她的身体里。
她被他弄得精疲力尽,全身酸痛。
可是,只要他睡她一次。她休息两三个小时,脸色就会白里透红,肌肤胜雪,整个人宛如新生一样。
虽然身上很多吻痕,可摸起来就像剥了壳儿的鸡蛋。身体觉得疲惫,脸上有倦容,但被他再次折腾的时候,她的气力又回来了。
余生用力地吻着他,吻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皱着一张脸,惨兮兮地望着他,“我好乖,以后都会这么乖,你信我啊。”
傅擎苍看着她,女孩一颗心都在他即将说出口的话上面,完全没注意男人手里拿着一瓶药膏。
他勾唇笑了笑,又握住了她的脚踝,一点点将她的腿分开。
余生挣扎了一下,自知反抗无效。只好一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任凭他摆放。
“傅擎苍,我知道错了。让你难过了十多年,可你也不能短时间索取回来。我用余下的时间补,都补回来好不好?”
“阿苍……”
一阵凉意从她的肌肤传来,是药膏涂抹的冰凉感。
余生眯开眼睛,捂在脸上的食指和中指分开,微微低头看向身前。男人正认真地给她擦药,给她擦药……
擦药……
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余生的脸立马爆红。她动了动屁股,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抓住傅擎苍的手腕。“我、我自己来。”
“坐好!”男人将她的手撂开,随手拿了一个抱枕呼在她脸上。“怕羞就把脸埋住。”
他抬眼,见女孩把脑袋埋得紧紧的,像一只肥嘟嘟的仓鼠似的。
上完药,傅擎苍把她从床上抱了下来,走到衣橱旁跳了一条裙子给她穿上,又加了一件外套。
“妈来了。”
余生“哦”了一下,伸开手臂钻进衣袖里。眼睛一瞪,又像想起了什么,磕磕巴巴笑道:“妈妈来了,是有事找你吗?也许是傅氏集团有事,毕竟傅爷你现在在做项目呀。”
傅擎苍将她抱在椅子上,蹲下来给她穿好袜子,再将拖鞋套上她的双脚。
起身,拉着她的手放进自己手心里。
“妈说五天前你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说你有急事,让她来鸿园一趟。可惜妈被余氏集团年会那晚的事情缠住了,没看手机,今天才看到信息。”
余生:“……”妈妈,您咋办事这么不牢靠啊。既然五天前没看到,五天之中任何一天都没留意,现在来干啥?
余生挤了挤眉毛,往男人身上贴了贴。“傅爷我没有,没有急事。唔,我就是怕妈妈看了白芍清那段视频,她会多想。会以为我和你感情不和,所以才想和她说说,让她别担心。”
“是这样吗?我总觉得你在说谎。凭多年的经验,应该是说假话。”
余生突然停下来,面对面看着他。
委屈地低下脑袋,穿着兔子拖鞋的两只脚前后动了动。“我明明是为了妈妈着想,你偏说我在说假话。”
傅擎苍看着她的发顶,嘴角的笑容越发深,顺着她往下说:“我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