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离开。
大夫人甄瑶提着灯笼走了过来,见到自己夫君满脸疲惫之色,又看着已经沉睡的儿子,心中不忍。
“唉,两个孩子还小,你何必如此苛责呢。”
朱烨没好气道:“什么叫还小?我和大哥在他们这般岁数时,天天就在大哥家后山上训练,也不见得比他们轻松,吃穿用度却远不如现在。”
说到当年在黄水乡之事,朱烨立刻神色浮现出几分黯然:“唉……三哥若是当年训练再刻苦些,说不准……”
甄瑶知道自己夫君又在思念程良了,连忙岔开话题。
“夫君今夜比往日还晚了一个时辰,可是有什么心事?”
作为十多年的老夫老妻,甄瑶一看他那眉间的神色,便猜到了一二。
朱烨来到院中的一张石桌前坐下,抬头看着月色。
“为夫也说不上来,只是隐隐觉得今夜好像有事要发生,左右睡不着,干脆多练两个崽子一会儿。”
甄瑶知道自己夫君向有福将之名,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心头一紧:“如今北方已定,益州归降,孙氏在江东苟延残喘,这洛阳城更是如同铁桶一般,还能有何事发生?”
朱烨摇了摇头:“说不上来,总归是心中不宁。”
就在这时,府中门牙子跑了过来:“将军,洛阳城东门的城门校尉说有要事禀报。”
朱烨双目圆睁,霍然起身:“他娘的,果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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