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战马,立马被改变了方向,跑向了另一侧。
他这一躲闪,朱烨双锤落空,不由心中怒气更盛。
“狗贼休走!”
他正要追上,后忽然一枪刺了过来,朱烨有所察觉,子稍稍一侧,那枪头擦着自己腰间的铠甲划了过去。
“哼!”
朱烨冷哼一声,子向后一仰,一只脚从马镫中抽出,向前高高抬起,踢中了文丑刺出来的枪头。
文丑一收长枪,马势不止,从朱烨旁飞奔而过。
紧跟着,文丑与吕布几乎同时转过方向,联手向朱烨攻来。
两人皆是当今一等一的武将,纵然不如朱烨,而且上带伤,可是联手之下,朱烨一时之间,竟然也难以轻易将二人击败,三人锤来枪去,戟来锤挡,很快便斗了二十回合。
“报……急报……白波军急报……”
一个声音陡然响起,这人语气十分急促,将这句话反复高呼着,很快就被战场上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
袁绍登时脸色大喜:“好,白波军的消息终于传来了,刘赫,我看你这次还能不败?”
袁尚拱手贺喜:“孩儿提前恭祝父亲,攻取并州,夺下司隶,成就我袁氏大业!”
而与此同时,战场的另一边,刘赫也是满面笑容。
“嗯,这时间和我预估的差不多,看来公明和子经那边倒也顺利。”
只见一个人骑着马,迅速从冀州方向,沿着山道疾驰而来,很快就跑到了袁绍的边。
袁绍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样?可是白波军动手了?”
那传令兵喘着气说道:“报主公,白波军……白波军他们……”
“哎呀,这等小事,何故令你惊慌至此?还不好好禀报白波军战事?”
袁尚比自己父亲更加关心徐晃那边的动静,因此急忙催促起来。
传令兵喘了几口气之后,说道:“屯于雁门和太行山中的白波军,忽然调转旗帜,攻入我冀州之地,徐晃和牵招,高举义旗,说要讨伐……讨伐叛逆……”
“什么!”袁绍父子二人同时大惊失色,四只眼珠,几乎都要掉了出来。
“徐晃,牵招,你们两个狗贼,安敢如此欺骗于我!”袁绍睚眦裂,怒意滔天。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袁尚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寄托了厚望的白波军,竟然真的如当初审配所说,是怀着狼子野心和天大的谋。
那传令兵继续说道:“太行山中两万兵马,与关羽重骑兵汇合,从太行山山道而出,直入常山,只一时间,便已攻下常山的上艾和井陉两座城池,周围的元氏、蒲吾、灵寿三城,也已望风而降。另外,审配和田丰两位先生,他们……他们……”
袁绍大喝道:“他们如何了?莫非是投降关羽了?可恨,这两个贼子,我早该杀了他们!”
“不是,他们并未投降关羽,而是……而是投靠了北平公孙瓒。他二人突然前往中山,自称是主公所派,在二公子领兵前来壶关之后,由他二人接掌中山防务,诈开城门之后,便……便引公孙瓒四万大军入住,如今中山全境,已被公孙瓒悉数接管……”
“什么?狗贼……可恨,可恨……呜哇……”
袁绍怒极攻心,一口鲜血喷出,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父亲……”
“主公……”
袁尚等人赶忙扶起了他。
“快,撤退,撤退!”袁尚焦急大喊着。
看着冀州兵马迅速后撤,刘赫心中大快:“看来果然是二弟和白波军得手了,只怕如今中山和常山两地,皆已落入我手,传我将令,全军追击,不可放袁绍回邺城!”
“喏!”
众将跃跃试,正要发兵,忽然一声金雕的鸣叫声出现在了上空,刘赫抬头一看,脸色为之一变。
“飞鹰急报?何事能让飞鹰卫动用这金雕传讯?难道有了什么变故?”
刘赫正思忖间,金雕迅速降落下来,停在了刘赫的肩膀之上。
他取下了金雕腿上的急报,只看了两眼,便陷入了万分的震惊之中。
“怎么可能?”
一旁荀攸疑惑问道:“主公,这是……”
刘赫讷讷说道:“公孙瓒七前突然发兵攻打幽州刺史刘虞,他蓄谋已久,已五万大军发起突袭,刘虞不敌,短短几,被公孙瓒连下渔阳、上谷和代郡三郡中的大半城池,兵临冀州中山城下,审配和田丰竟然做了公孙瓒的内应,开城投降了。白波军没有防备,冒然前往攻打,可想而知,自然是大败而回……”
“嗯?竟有此事?”荀攸也被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赫忽然猛醒:“即刻停止追击,收拢全军,此事不调查个明白,绝对不可再发起攻势!”
冀州众人,谁背弃了袁绍,刘赫都不奇怪,反而会趁此良机,痛击落水狗,可偏偏是审配和田丰,这两人不管在原有历史上,还是在自己多年来的报中,都是忠心耿耿之人,如此莫名其妙就背弃袁绍,而且投靠的还是公孙瓒,这让刘赫百思不得其解,因此他本能地觉得其中必定有诈。
军令很快传了下去,朱烨眼看着文丑和吕布逃跑,却被勒令退兵,心中十分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