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战屡败,那沮授乃冀州高明之士,此时离开青州,必然有所防备,而且袁谭此来,不过一万兵马,想来都是邺城守军,青州之兵并未出动,因此他二人若是前往攻打,非但无济于事,反要中了沮授之计。”
刘赫点了点头:“嗯,文若所言有理,冀州诸多谋士,一心为私,纵有所谋,却顾虑太多,彼此相争,不足为虑,只有沮授、田丰二人,尚需警惕。我已传令徐晃和牵招,命他二人三日后,调转兵锋,与我太原、上党三路大军齐头并进,近二十万大军攻入冀州,袁绍授首,不过翻手之间罢了,就不必去麻烦青州的几位忠臣了。”
“文若在理,是钧考虑不周了。”崔钧拱手道。
刘赫看向荀攸:“公达何以低头不语,可是有何心事?”
荀攸抬头看着刘赫,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一旁荀彧问道:“公达,你怎么了?”
荀攸眉头紧锁,思索许久之后,才开口道:“方才主公所说,提醒了在下。攸在想,沮授突然前来,定是从青州前往邺城见过了袁绍,商定了大计之后,才能率军驰援。田丰此人性格刚直,谋划极高,袁绍最初一明一暗,破绽百出,瞒不过我等,自然也瞒不过田丰,以他秉性,定会谏言。”
“公达的意思是,袁谭忽然前来驰援,是田丰与沮授合谋所致?”刘赫有些听出了荀攸的意思。
“不错,正是如此。”荀攸点头肯定。
“那又能说明什么?”刘赫问道。
荀攸不无忧虑道:“以他二人之智,如此关乎冀州生死存亡之大事,所出谋略怎会如此简单?纵然袁谭一万援军前来,冀州六万兵马,要想胜过我军三万将士,也是不易,上党一败,太原即便得胜,也极易被我军从西河、上党两地夹击,他纵然得了太原郡又能如何?属下难以相信,他二人会将冀州命运,交付与如此一场豪赌之中。”
“嘶……难道说……”刘赫浑身一震。
“糟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