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了,贤侄却是不同,日后成就定然不可限量,所以叔父有个不情之请,想让犬子跟着贤侄,习文也好,练武也罢,总归谋个出身。”
刘赫一听,倒是有些惊讶,随后看了看这个钱理,这孩子个儿不高,估计也就五尺多,身形瘦弱,但是身上收拾得十分干净。
对方见刘赫看了过来,赶紧主动见礼,倒是举止大方,让刘赫的第一印象就很是不错了。
刘赫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事,向着钱亭长问道:“我听家父提起过,说之前安排众多搬迁过来的其他乡的村民,以及流民等人时,令郎表现不俗啊,处理起来十分干练,想必就是这位兄弟了吧?”
见刘赫这么夸奖自己的儿子,钱亭长十分高兴。
“不错,正是犬子,贱内前两年不幸染病身故,叔父膝下仅此一子。犬子略有些小聪明罢了,和几位贤侄相比,实在不可同日而语,所以才想让他跟着贤侄,多涨些学识,好过劳碌一生啊。”
钱亭长的面子总是不能不给的,更何况这钱理看起来确实是个人才,刘赫也就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