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监控毁，又没有活着的目击证人，而公极有可能在宴会那天失踪了，根本无从下。”
郁诃若有思：“宴会？我知找谁了。”
“谁？”
“夏修霖。”
他拒绝了公的要求，也是最后一个和公相处的人，他可能知些什么讯息。
奈克犹豫了一下：“他、他会么？”
“这不是他能决的事。”郁诃。
他不能决？
“……”
奈克大脑宕机了一刻。
很快，他放弃了，不再试图让自己理解对方的意思，而是选择问出最浅显的问题。
“我可做什么？”
他本来是问郁诃，但是里昂的声音却插了进来：“你什么都不用做。”
奈克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分班考试已经升级到了特级恶种的级别，你的精神共鸣力等级不足支撑，在任务里只是拖后腿的角色——而且，我们会耗费更多的精力去关心你的安危。”
他声线极其冷静，“综述，你并不适合再一起行动，身为队长我有权要求你原待命。”
他的意思很清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有些低等级的人，比起帮忙，不如什么都不做。
奈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愤怒：“你知吗？我才刚刚觉得你不像传闻那样是个煞星。但现在看来，还是我想错了，你这个傲慢的混蛋。”
“……”
他扭头，对郁诃：“抱歉，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如果有线索，你可在通讯群里联系我——尽管我是个‘低等级废物’，但我不放心你单独和这种人出任务。”
首都军校内部有通讯录。
只要搜索，能找到对应学的通讯方式。
完，奈克朝他笑了一下，然后转身了。
很快，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郁诃收回视线：“你有更好的方式服他。”
是担心对方的安危，但的好像嫌弃一样，换谁谁不炸。
里昂却摇了摇头，脸的表情带着一丝不出的情绪，像是已经完全不在乎其他人对他的看了。
“我只想达到目的，至于会有什么影响，我不在乎。”
绝望了？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他人还在这里。
郁诃看向里昂，不再兜圈子。
他选择单刀直入，把自己刚才的问题又抛了出来。
“决好了？”他直直盯着眼前的人，淡淡，“我现在需要你。”
需要他？
那双黑眸像是深渊。
好像他的有的一切，都掌握在眼前这个人的里，任何弱点都洞察透彻。
一旦与之交易，会落入永恒的陷阱。
明明是一张柔软的面孔，却莫名让人想到里世界的那些令人恐惧的物。
如果换个人和他这些，他只会嗤之鼻，视为荒谬。
但对方却给他不一样的觉。
里昂心脏骤然狂跳起来。
心脏几乎要脱出胸腔，他伸出，摁住了狂跳的心脏，终于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既然死都不怕了，那么——
算最后吃掉，只要能摆脱这一切，那么他心甘情愿。
他顿了顿，攥紧指，低声：“我愿意……和你交易。”
和他紧张的冒冷汗不同，眼前的人其实早明白，他别无选择，只能答应他的代价。
太好了。
虽然影子可偷吃，但郁诃不喜欢强人难，你情我愿当然最好。
郁诃看了看外面，太阳高照，每个人的身形都纤毫毕现。
周围没有人。
很好，不用专门开个房什么的。
郁诃伸出，拉住了里昂垂在身旁的，觉到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对方的指颤抖了一下。
“闭眼。”他。
里昂照做。
他的影子日光照射，垂落在身后，像耷拉下来的尾巴。
因为失去视力，罕见暴露了脆弱面，淡金色的睫毛微微颤抖，喉结也下意识滚动，动攥紧了郁诃伸给他的，在对方很快抽离的候，指动了一下。
——是想再抓住的意思。
好像对方伸过来的，不止是安抚，也像是黑暗里抛过来的骨头。
青蛙忍不住：……好怪，真的好怪。
它看得分明，郁诃只是单纯把他当成了储备粮。
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