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胆大包天的行径,是要受金鞭之刑,但偏偏他那单薄脊背下的灵骨才刚被换进去没多久,暗红色的伤痕仍在,倘若被一鞭抽碎了,总是不好,是瑶光仙尊便道:“既然静不下心,就去园中采椒,每日采不满三筐,不得休息!”
凤怀月侧头小问:“椒是什么?”
弟子道:“是炼丹需的灵。”
生得小而坚硬,枝干上还密密麻麻都是细刺,被风一吹,飘得到处都是,扎得浑都疼。凤怀月头上戴着斗笠,脸上蒙着面巾,只露出两根指头,如此严密包裹,采一整天下来,还是到处红肿刺痒,回到房中,光用镊子从上往外挑刺都要挑上一个时辰。
弟子敲敲门,好心提醒:“凤公子还是不要鬼哭狼嚎了,叫下去,天就亮了。”
凤怀月一头扎进枕头里。
苦日子过了三天,第四天时,瞻明仙主终闻讯赶来。他在一群蒙住脑袋的采椒人里,准确无误地将那个最不安地挑了出来。负责看守的弟子急忙劝阻,道:“瞻明仙主,仙尊命,在凤公子将片椒园采完之,不得离开。”
司危冷道:“他趁本座不备,盗灵焰来昆仑山纵火,本座难道还管不得了?”
言毕,不待弟子回答,拎着人就走。凤怀月胡乱将头上的布巾撤掉,急道:“还小白!”
“让它先在里吃两天。”司危不动色,“便宜不占白不占。”
凤怀月:“……对。”省得自己还要去捞石头。
是一对不负责任的爹娘,就么丢下儿子,还是女儿吧,双双回了六合山。
修真界里目在传凤怀月带着灵焰,光天化日跑去烧昆仑山的事,因为此举在是太过狂妄,又丝毫没因后,奇葩得很,以大家都爱谈论,而流传最广的一个版本,是说大美人因不满被瞻明仙主常年训斥,才会生出报复之心。
“胆子可真够大的。”路人甲啧啧,“那可是瞻明仙主。”
“是啊,可能凤公子是觉得不管闯出多大的祸,总会其余两名仙主替他撑腰吧,就像三百年那样。”
“清江仙主与越山仙主,回替他撑腰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没,反正我是没听说。”
“那瞻明仙主岂可善罢甘休?”
“就是,听说已经在建水牢了,准备将凤公子关起来。”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几日人乘木鸟飞过六合山,亲眼看到了一座金灿灿的巨型牢笼。”
“唉。”大家齐齐叹气,好好一个大美人,怎么就是么爱闯祸,还总去招惹最难惹的瞻明仙主。
六合山。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凤怀月正靠在玉床上,将一只腿架高,让司危看那些红肿可怜的伤口:“你怎么不早点来?”
“三天就能将自己折腾成样,你算是天赋异禀。”司危替他一点一点地涂药,“罢,下回我去趟昆仑山,找个借口将那处静室拆了,给你修一座的。”
“是什么话。”凤怀月将腿收回来,“你就不能把它拆了,然后不修吗?”
“我不修,昆仑山的弟子会修。”司危问,“你是想让我给你建一座宽敞明亮,暗藏机关,即便被关进去能舒舒服服自己玩的,还是想要个一模一样的无聊小黑房?”
“……大的。”凤怀月将腿重伸出去,“轻点,疼。”
司危嘴角一扬,继续上药,道:“三百年被罚采茶,还知道私自藏一点,回怎么不藏了?”
“谁说我没藏,我藏了。”凤怀月扯开衣襟,“结太扎了,那些子看着光滑,刺还不少。”
司危皱眉:“怎么红了么一大片?”
凤怀月合拢衣服:“以我就全扔……喂喂喂你做什么!疼!不要亲!”
片刻之后。
“不能咬!”
司危双卡住他的腰:“难伺候。”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凤怀月抗议,怎么就难伺候了,像你种上药上到一半,突然就开始轻薄病人的大夫,才是行业败类,你还摸我的屁股!
司危:“是你勾引我。”
凤怀月:“胡说,我明坐得很高雅端庄!”
司危忍了忍笑:“那还要不要擦药了?”
凤怀月伸:“你出去,我自己擦。”
司危必不可能答应,凤怀月猝不及防被掀翻,扯着嗓子嚷嚷,你人怎么样?
“动。”司危压住他,“谁家的雅士会像你般拧来扭去?”
凤怀月抱着枕头趴在被子上,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