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沐言的坏话啊!明明这么乖!好想拐回家!’
……
沐言的脸燥得不行,为什么这些人要当着自己的面说这些悄悄话,还这么大声啊,他完全能听到好吗?
粉嫩的脸颊顿时更加艳丽,眼眸含着润润的水光。
“我去就是了……”
班长甚至还定了车,沐言便提前和陆雎发了短信不用来接。
因为聚会人多,也没要包厢,大家就坐在大厅里。
躁动的音乐响起来,大家仿佛都放开了,沐言被拉着讨论学校的八卦,讨论着讨论着,就引火烧身,讨论到自己身上来了;
“沐言,你现在的那个……朋友,是不是相处不太好?你要不要换一个呀?”
“我听说金融系的系草对你有意思,和你告白了吗?”
这个卡座里的人视线几乎都落在沐言身上,问得问题又这么……
明明是放松,沐言却比考试还紧张,他连忙找了借口出去透气,路过一个卡座时,蓦地被拉住了手腕。
“沐言?”
“巩杨?你……”
“我们今天班级聚会。”
这也能撞上?
沐言往附近瞄了瞄,“陆雎来了吗?”
巩杨原本兴奋的脸瞬间收晴,阴云密布,透着股怨念,没好气地说;
“他赚钱去了,上完必修课就跑了。”
沐言点点头就准备离开,他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巩杨却没松手,明明是有些凶的面相,此刻却透着一丝委屈,语气闷闷的;
“你就只问陆雎,和我待一会儿都不愿意?”
卡座里应该是巩杨的朋友,看到两人拉拉扯扯,吹起了口哨;
“不错啊巩杨。”
巩杨所在的卡座又是酒味又是烟味,闻着难受,沐言又去扒拉巩杨的手;
“我是准备出去透下气的。”
巩杨索性把两只手叠在一起,他一只手握住,甚至还有富余;
“我带你去,这边我熟。”
“诶,巩杨!酒还没喝呢!”
巩杨往桌上看了一眼,单手拿了瓶开了的威士忌,把自己的酒杯加满,然后直接扬起脖子喝;
酒液随着粗大的喉结和吞咽的动作入腹,嘴角溢出一点,从嘴角滑落,黑色衬衫上洇出酒渍印,发散着浓重的酒味。
这整套下来,他都没松开沐言的手,直到放好杯子,一抹嘴巴,然后拉着沐言出去,一路拉走出了酒吧才停。
沐言被巩杨粗鲁的动作弄得十分难受,一停下来就摆着手臂去推他;
“手疼,放开!”
巩杨用的力道是很轻的,轻得和挠痒似的,他没想到这种力道也能把人弄疼;
在路灯下一看,玉白软腻的手腕上果然有一道红印,像是受了刑,看着十分骇人。
巩杨瞬间慌了神,高高壮壮的身体十分敏捷,此刻却笨拙得像头笨熊;
粗糙大掌捧着那两只娇嫩雪白的手,像捧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连碰都不敢碰;
“我不是故意的……”
沐言不满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但巩杨的手臂这会因为用着力,肌肉膨起,硬的和铁块一般,反倒把自己的手给拍疼了;
眼眶顿时浮了水,两只手也缩了回来;
“你手怎么这么粗,疼死了!”
巩杨平常和人斗狠,武力还是嘴巴都不输人,但到了沐言面前,除了有感而发的那些搔话,就好像把从前学的话都忘光了,嘴巴笨拙得狠;
“我……我帮你揉揉?”
高大的身影像座山矗立在面前,即便套着外套,胸口依旧滚着热气;
属于雄性的气息向外发散,并不难闻,也难以形容,就像他手上训练处的茧一样,又粗又硬。
沐言瞟了他一眼,紧绷的小脸上依旧写着不愉快,手上的疼也还没消;
“到处都又粗又硬!”
这么硌手的东西揉自己手,不是找罪受么;
沐言嘟哝一句,因为过于小声,声音黏黏糊糊,带着委屈的尾音透着让人心悸的可爱。
巩杨被这撒娇似的语气勾得气血上涌,胸口突突地跳,直直地看着沐言,半晌才憋出一句;
“也不是都是坏处……”
“男人总有地方要粗、硬点好。”
沐言半晌才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软嫩的肤肉立马爬上羞耻的红晕,眼眶都臊出盈盈的水;
“巩杨!”
他怎么能对自己说这种晕话!
巩杨看着沐言的模样,更加挪不开目光了,手想去碰他,想到沐言嫌自己劲大、手粗,又自觉地缩了回来;
“你冷不冷,渴不渴?我去给你买杯奶茶?”
酒吧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