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秀丽的明月湖畔,草坪之上,已经摆好了很多的桌椅,场面布置的像是一场西式婚礼。
来自各地的贺寿者,三三两两,低声交谈着。
有意思的是,这其中很多人,都是在不久前参加过夏明那场未遂婚礼的人。
那一次婚礼,也令他们终身难忘。原本以为,夏明出事,对夏家是个重大的打击。
这将是一个强烈的信号,那就是,夏家要走下坡路。而西北秦家,在那位强有力的年轻家主的带领下,要强势崛起。
很多人甚至在私下里做好了准备,那就是,逐步切割跟夏家的生意,转而投靠秦天,跟秦家做生意。
谁知道,计划还没开始,就接到了夏桀六十大寿的邀请。
而且,夏明竟然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夏家。
这又是另外一个强烈的信号!
那就是,夏家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能从龙隐的大牢里,完好无埙的归来,说明夏家的底蕴非同一般啊!
于是,大家准备了更加丰盛的贺礼,来参加这一场寿宴。
看来,秦家那位年轻的家主,毕竟还是年轻啊。为了长远考虑,他们还是决定,要紧密的团结在夏家的周围。
“那是什么人?怎么坐这片破的车?”
“这车上还都是泥,这是刚刚从泥坑里爬过来吗?”
“不对劲,怎么夏家那些保镖那么紧张?你看,这么多保镖都冲过去了。”
议论声响起。
原本在期待夏桀露面的众宾客,发现了缓缓驶过来的两辆风尘仆仆的丰田越野车。
随着两辆丰田在大门口的停车场缓缓停泊,前后那几辆看似保护,实则是押送的劳斯莱斯,车门打开,十几个身材矫健的黑衣人,手中拿着黑匣子,立刻围了上去。
与此同时,原本散落在草坪周围,负责会场秩序和安保的那些剃着平头、眼神机警的保安,也全都窜了过去。
怎么回事?
到底是什么大人物?
为什么夏家的保镖,如此的如临大敌?
众宾客心中惶惶,全都抻着脖子,瞪大眼睛看着。
越野车的车门打开,依次跳下来几个人,一个个面色凝重,手中竟然都拿着兵器!
这怎么可能?
夏桀过寿,远在城外都设置了岗哨,别说是兵器了,就是这些宾客乘坐的车辆,都被开走,集中管制。
所有人,只能乘坐夏家安排的车辆,身无寸铁的来到这里。
这几个,怎么敢明目张胆的拿着兵器?
他们下车之后,周围那些夏家的黑衣保镖,也更加的凝重。
一股肃杀之气,在明月湖畔弥漫。
这几个人怎么有些面熟?
看到追风、老马等人,宾客之中,那些在不久前参加过夏明婚礼的老板,心中疑惑。
直到,他们看到追风老马等人,护在第一辆越野车的后门,老马亲手拉开车门,从里面下来的一个身材颀长、面含微笑的年轻男子。
秦天!
是秦家主!
这怎么可能!
秦天的出现,在这些老板们中间,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
他们也这才想起,方才看到眼熟的这几个人,都是秦天的手下。那天跟秦天一起,出现在夏明的婚礼上。
准确的说,是搞砸了夏明的婚礼。
之所以方才对追风和老马等人没有想起来,是因为,那天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秦天的身上了。
怎么回事?
秦家跟夏家不是对手吗?秦天跟夏明,不是死仇吗?
秦天怎么来了?
而且,还带着兵器。难道,是来砸场子?
这个秦天,究竟有多大的胆子,敢孤军深进,来夏家的老巢砸场子!
“那个人是谁?怎么这个样子?”
看到跟着秦天,从车里下来的一个头发蓬乱,衣衫褴褛、一张脸遍布烧伤,已经看不清本来样子的男人,现场的宾客,再次议论纷纷。
“你就是,秦天?”远处,一个身材瘦削年轻男子,沉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腰间,左右两侧,各悬了一把刀。神情阴鸷,透着一股杀机。
整个人,都充满了一股敌意。
秦天点了点头,笑道:“你是?”
年轻男子哼了一声,忽然双手出鞘,猛地劈下。
刷刷!
两道刀意激射而出,将面前的草坪,切开两道深深的痕迹。
“现在,你知道了?”他双刀入鞘,满脸的得意之色。
自认为,这双刀绝技,足以震撼秦天。
秦天仍旧摇头。
“混账!”年轻男子不甘心,咬牙道:“我不信,你来夏家,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