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的崇高品节。”
“如果你真的是个以恻隐怜悯之心为根本的人,便不会有之前的那些事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不弄死林清河,可以、离婚、你净身出户,如果到时候林清河真的将你拉下来了,最起码你老婆孩子还能留一条贱命在。”
邬眉字字珠玑。
不给林翰任何反驳的机会。
你以为她在谩骂吗?
没有。
她有模有样的学着林翰压低嗓子用一种据理力争的架势展开了这段说辞。
林翰被邬眉这段话怼的哑口无言。
一时间,夫妻二人在卧室僵持了起来。
且这份僵持————无法打破。
良久,林翰凝着邬眉,近乎低沉开腔:“你一定要逼迫我做出这种无情的选择?”
邬眉不怒反笑:“你一定要带着老婆孩子去冒险?”
两两相争,一时无解。
谁也无法成为赢家。
林清河不知道的是,从他踏进那栋楼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自己这辈子即将划上完结的句号。
06年年末,江意清楚记得。
她初见林清河时,是以林景舟女朋友的身份去见老师。
但那次的见面,并不友善。
林清河询问她的出生之后选择了以微笑暂停这场交谈。
为何?
大抵是觉得她的出生太低,配不上这个圈子。
二人往后的每一次见面林清河对她的态度都不冷不热,更甚是有人问她:都说爱屋及乌,怎么感觉林清河对你是仇人的态度?
她不好说什么,当然也确实是没说什么。
林清河对她的态度是何时好起来的?
是她同他平起平坐站在国际舞台的时候。
那日,阁下出访。
二人陪同左右。
当阁下倾点她坐在身旁时,林清河似是突然意识到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句话。
他以为自己是这条路上的奠基者,但在时代的洪流之下,向来是能者为王。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和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平起平坐,林清河瞬间就意识到了自己地位岌岌可危。
若是稍有不慎就会被人取代。
江芙用自己的行动与能力给他狠狠地上了一课。
自此之后,林清河对她的的态度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那种转变就差把茅坑里的蛆蛆捧到她跟前说是一条龙了。
人地位的转变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化学反应。
比如——林清河参与了她死亡的阴谋。
又比如,他在临行的前一晚坐在一起,同她语重心长的说了这样一番话:人这辈子,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等江判到一定年龄了自然会知晓,无论在哪条路上,天时地利都不如人和。
天时地利都不如人和?
笑谈。
江意站在豫园的落地窗前,太阳公公挂在天上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晒的焉儿头耷脑的,提不起半生精神气。
光是这么望出去,只觉得阵阵热浪来袭。
江意思绪尚未来得及收回,手中的香烟被人接走,正准备回眸,傅奚亭的脑袋搁到了自己肩头。
男人两指夹着烟,趁着江意回眸的瞬间,张口就咬在了江意的脖子上。
疼的人倒抽一口凉气。
“不是说好往后不抽烟的?”男人低低沉沉的话语响起。
江意微微侧头,摸着脖子躲开了傅奚亭的摧残,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似是惊讶话语声响起:“我何时说的?傅董往后说话能不能讲究一下证据?”
傅奚亭似是没想到江意会用这句话来怼自己,证据?
好一个做事情讲究证据。
傅奚亭了然,点了点头。
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素馨,将手中烟递给了她,示意拿去丢了。
正当江意不知晓傅奚亭此举是何意思时,男人的手伸向了她的腰窝。
刹那间,江意的欢笑声,求饶声在客厅响成一片,傅奚亭一手搂着她,一手在她身上来回。
“还要证据吗?”
男人压着淡笑的嗓音开口。
江意摇头求饶:“不要了。”
傅先生罢手的瞬间,江意窝进他的肩头,将眼角的泪花擦在男人洁白的衬衫衣领上:“你怎么这么坏呢?”
傅奚亭看了眼站在一旁笑的一脸宠溺的素馨,指了指桌上的纸巾,后者将纸巾盒递过来,傅奚亭一手搂着爱人,一手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花。
“傻姑娘。”
傅奚亭对于江意的询问给出了三个字。
宠溺而又带着温情。
江意窝在傅奚亭肩头,娇软的温笑声顺势响起。娇滴滴的凝着傅奚亭:“傅董今日休息?”
“恩,”男人低声浅应。
“那看来我们得干点有意义的事情来纪念这难得的日子了。”
难得嘛?
难得。
傅奚亭的休息时间实在是难得。
江意有这种想法也不算是奇怪。
“什么有意义的事情?”男人尽管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不想扫了自家爱人的兴致。
每每江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