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散发出这种恐怖的气息。
大佬毫不怀疑，能有这种眼神的郭泰来绝对是杀过人的，而且绝不只是杀过一个人。在一个已经答应了自己近乎勒索一样的百倍天价的情况下，如果再要是耍花样，恐怕结局就不会那么美好了。
“一千万，就一千万。”大佬着急之余，竟然也能说出来一两句和数字有关的普通话，先把价格敲死。
果然，郭泰来的那股杀人一般的目光立刻消失了。再次问了一遍是要支票还是现金。
“支票不太方便。”大佬竟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一身冷汗，擦了一把额头之后说道：“现金的话倒是可以，能不能是旧钞不连号的那种？”
“这么麻烦？”郭泰来也皱起了眉头，都不好处理，忍不住问道：“黄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