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的背影。
一旁的丫鬟行礼,回道:“回大老太太,二小姐院中的几个奴才不用心,大小姐处置了。”
“哦,是那个你母亲的义女吗?”包氏假装想起来问道。
赵颐颔首,望着众人都过来,说道:“祖母和叔公们怎么都过来了?”
包氏笑笑道:“这不是都担心你吗,那边院子的火已经灭了,好在你没事。哦对了,放火的人抓到了吗?”
赵颐听到包氏最后一句话,便已经猜到她们过来的目的:“回祖母,已经找到了,是下人不小心打翻了烛灯。”
“只是这样吗?”包氏显然不信。
赵颐点头,道:“是,照看茴妹妹的嬷嬷年事已高不小心碰了倒了烛台,刚好茴妹妹发了高烧,没注意到。”
包氏瞧着赵颐偏袒那名下人,目光朝着屋里看了一眼,道:“孩子没事吧?”
“多谢祖母关心,茴妹妹已经没事了。”
包氏往里面瞧,赵颐只得问道:“祖母要进去看看吗?”
包氏闻言收回目光,笑道:“好,好歹也是你母亲故交之女,我也算是她半个祖母,该是看看。”
赵颐再次低首,带着他们进了房中。
大夫已经给赵茴开了药,赵茴的高烧还没有退下,孩子小,帕子不能太冰,只能用着刚打上来的井水浸湿帕子,敷在她的额头上。
众人翘首看着小姑娘瘦的皮包骨头,赵颐的三叔祖父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这孩子怎么瘦成这样?该不会是一直这样体弱多病吧。”
大夫刚好过来给赵茴换帕子,回道:“小孩子吃不好,身子亏了自然是容易生病的。”
赵颐闻言,多看了一眼大夫,心里说不出的糟乱感觉。
“我瞧着这孩子的眉眼怎么那么像你父亲呢?”赵家三叔公似是无心说道。
赵颐神情微顿,还未说话,一旁的四房叔父赵保东便又笑道:“是呢,还和颐儿有些像呢。”
赵颐抬眼看向赵保东,又瞥眼看向床榻上的赵茴,心中生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呵,大家莫不是吃醉了酒了?我大姐夫生得一张国字脸,这小丫头一看就是个乖巧的小圆脸,我家颐儿更是随了我那大姐姐的美貌,你们偏说她们像,真搞不懂你们到底想要说什么。”
赵颐的三姨母赵保清速来不喜这些人,瞧着一个个说着违心的话,鄙夷的笑着反驳起来。
“哎呀,都别说这些了,前院里还有客人等着呢,这边既是处理好了,那咱们便回去吧。”包氏打了岔,神情有些嫌弃。
包氏不喜欢赵颐的三姨母,她最是不守礼,顶撞长辈也是家常便饭。
赵颐颔首,余光撇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姨母。赵保清冷哼一声,自顾自的朝着外面走去。
众人来此吃了瘪,悻悻的出了房门,包氏边走边问赵颐道:“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些下人,还有放火的那个。”
赵颐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随在包氏左右,回道:“那些下人发卖了便是,这个婆子虽是有错但也是无心,她是茴妹妹的乳母,也不是咱们府中的下人,暂且记过,是去是留还得茴妹妹来决定。”
包氏‘嘶’了一声:“那这房子烧毁了就这样算了?”
“哦,房子修缮的费用颐儿来出,不会走府中的公账。”赵颐慢声回说。
“欸,你看这话说的,祖母不是那个意思。”包氏一听赵颐走私账,立马便笑着解释。
赵颐唇角轻扯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我听闻祖母近来喜爱燕窝,颐儿今日新得了不少,回头给您送过去。”
包氏一听这,立马不再过去过问赵茴那边的事了。
府中每月会有一部分款项进入公账之中,每月也会给各院发些银钱。
当年赵大老爷子已经给各院兄弟分了些田产铺面,但这些人居在府中,依旧当着蛀虫不愿搬离。
银子数目虽是不大,但各项开支以及他们各院逐渐增多的子嗣,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因此,赵颐也将之前无节制的供应,定了一个共有的库银。若是谁多用了,其它人的也就必然减少,这个库银里面也包含着每年修葺房屋的费用。
赵颐等人回到水亭,宾客已经坐定喝起了酒。
赵颐回到宴桌,先是与秦国公赔了罪,“府中出现这等事,扫了国公的兴致,是赵慈怠慢了。”
秦国公闻言,洪亮的嗓音笑道:“欸,无妨无妨,无迹,快给咱们的寿星倒一杯酒水。”
赵颐闻声看向秦国公身边的义女秦无迹,此人与赵颐年龄相仿,是秦国公中捡来的孩子,不过二人也是第一次见面。
秦无迹给赵颐倒酒,赵颐低首道谢:“多谢。今日无迹姐姐是客,是赵慈怠慢了。”
秦无迹倒完酒水听着赵颐的话,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答话。
秦国公见状笑道:“无迹性子淡,颐儿莫要怪罪。”
“怎会,无迹姐姐练的一身好武艺,乃是国公的左膀右臂,今日肯来参宴,是赵慈的福分。”赵颐自丧了双亲,性子是也寡淡的,只是自己掌管着赵府的商行,应酬上的话她必须要说,且还要说的漂亮。
秦国公闻言,爽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