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着他周围的一切信息。
罗迪笑过一阵后,他灌了口酒:“所以你相当于耐心的做了快一个月的奶爸,为了照顾他——但这不像你,托尼,我以为你会在第二天就抓狂不干了,可你看上去一点儿都不为他生气。”
“这是为什么,托尼?”
斯塔克突然不想回答罗迪的问题,他耸耸肩:“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母亲,你知道,她走时的那个威胁。”
这不是个错误选项,斯塔克允许青年住进来就是因为他母亲的开口。但在那儿之后,他们这个月的相处,斯塔克得承认,青年是个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的人,他虽然看上去像个行走的巨大的麻烦。然而那些他犯过的错误,下一次再不会出现,因为他的学习和模仿能力卓越得惊人。斯塔克甚至扔给他一个菜谱,他晚上就能在桌前吃上口味相当不错的意大利菜。
斯塔克不愿意回到他的家,是因为那儿总是空荡荡的。他知道他的父母在为神盾局工作,他们对自己保密是某种程度上的保护,他能够理解,却不代表他的童年喜欢面对永远独自一个人的生日、没有一次兑现过的假期游乐园,还有他父亲对他某种隐含压力的教育,就像是他随时都会离自己而去,他要尽快的,将他的一切都交给他,以免那些珍贵的研究从此停摆。
斯塔克厌恶这些,所以他变成一个浪荡的公子哥儿,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很幼稚。但就像某种宗教信仰,只要他这么做,对他不放心的父亲便会在他的身边留得更久一点。
而青年的到来,让斯塔克就像回到了童年的时候,他能在庭院里就看到隐约亮起的光线。尽管除了晚餐的时间,他们通常碰不上面,而青年总是独自在房中看着他带来的书籍,斯塔克怀疑他那箱行李里都是他的书。而他驱车归来,他喜欢先停靠在街边,从这个角度他能看见二楼房间里的青年,他专注的侧脸,像是童年他途径的商店橱窗,那儿展示着的是最受人们喜爱的,而如今,托尼斯斯塔克已经将橱窗都搬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罗迪和斯塔克碰了碰杯,这声脆响打断了斯塔克陷入某种的眷恋的情绪当中,他对刚才询问斯塔克的问题给出了答案:“我足够了解你,托尼——其实你不需要告诉我别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小子是不是长得该死的好看?”
斯塔克先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就像是有人问你一道简单的数学题,你给出最准确的答案那样。但很快,他像是被突然踩了尾巴的猫,提高了音量道:“但那又如何,你想干什么?他可是个男人——”
罗迪一脸的无辜:“我什么都没说——”他接上一句,“我顶多有个建议,既然你这么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在家的话,你可以把他带到这儿来,这样你可以继续做的你奶爸,也可以让你的朋友见见他。”
“不。”斯塔克一秒钟就拒绝了。
他之所以将商店的橱窗搬回家,就是因为他不想让任何再看到他最喜欢的那面展示柜台,那是属于他一个的珍藏。过去他从不介意和罗迪分享,从他的车到最后一杯酒。但唯独这次不同,罗迪想要认识青年的话,让他感到一种不悦的冒犯,像是守着宝藏的巨龙听闻有人在觊觎他的宝物。
罗迪耸耸肩,还是那副表情。而斯塔克马上意识到他反应过度了,但他还能找到理由:“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上一次,我看见你跟那个跳芭蕾的男孩儿进了洗手间——”
“伙计,我只是做了一次尝试,我听说那很快乐,追求快乐是每个人都该做的事。”罗迪像极了那些电话推销,他还是这周佣金最高的那一个,“只是我失败了,因为我没有办法接受。但我还是热爱尝试这些事本身——”
斯塔克没有在酒吧留到更晚,而在他离开后,不少姑娘似乎也接到某种必须离开的信号。比如说珍妮,她受够了比利一晚上平均十五分钟就要提一次他叔叔的谈话,站了起来,给出的理由是她母亲给她来了电话。
而等他回到家中,正打开冰箱灌着冰牛奶的青年猛地回过头来,也许是被斯塔克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他被呛了一口,嘴角还留着乳白色的奶渍:“托尼,你怎么回来了?”
斯塔克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是罗迪之前跟他的对话一直在他的脑海中盘旋,斯塔克用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开口:“你还记得,你上次想跟我探讨的那本关于人类社会行为学的书吗?”
青年像是非常高兴,他迫不及待的向前一步:“可以吗?关于最后那一段我很好奇,毕竟这本书被标注为可以帮助我更好的适应这个社会,那我们现在开始……”
“不——我的意见是,你可以到我的房间来。”
他们凑得很近,斯塔克甚至可以闻到青年身上刚刚沐浴过的气息。虽然他们用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但是莫名地,来自青年身上的香气却格外好闻。
“要知道,人类所有自我意识的行为,都是为了增进自我满足感——”斯塔克红着脸,他突然生出一股罪恶感,他决定放弃这个尝试,然后明天去学校暴揍罗迪一顿。
可是青年已经照着书上所说的,对他有了行动:“所以这样的抚摸你会感到满足吗?”
斯